“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臣代大夏,处置异类!”
裴砚权坐在轮椅上,一身玄色白梅弄影衣袍,他微微抬手,那几位胡人溅洒出来的鲜血正正好好射到他衣袖上。
鲜血染红白梅,而挡在宽大衣袖后面的夏岁安,脸蛋白净,分毫未染。
阿提拉惊恐指着裴砚权:
“我们不过是在这里歇脚要几个小娘子陪而已,在这京城外,我们一路过来要哪个小娘子陪就陪,没有一个敢拒绝我们的——”
拒绝就强上,他最喜欢看那些夏国娇弱小娘子一脸受欺辱的模样。
“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们大夏人简直胡言乱语,还辱骂我们胡人是异类!”
“你敢杀我兄弟!我要去告诉你们皇帝处死你!”
禁军还在周围,阿提拉不敢说自己杀了裴砚权,但他可以拿夏国皇帝做权柄,他们这些夏国臣子没有不听皇帝命令的。
裴砚权唇边扯出一抹冷笑,手指在椅柄上轻轻敲打,
“好,那你去告,路就在这。”
禁军听令收刀。
阿提拉扯唇,“你们夏人的骨头,也不过如此。”
“裴砚权,不能让他出去。”
夏岁安刚扒拉了一下自己脸蛋,发现并没有溅到血后,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听到阿提拉的逆天发言。
这样的人一脱控,必定后患无穷!
裴砚权微微抬头,余光瞥到夏岁安光洁的下巴,他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一瞬。
禁军收刀,附近再无威胁,阿提拉松了口气,大步朝秦淮楼大门走去,准备离开这里。
他一定要去找夏国皇帝,处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夏国人,还要索要瓷器丝绸作赔偿,毕竟他兄弟可是死在了这里!
不要赔偿那不就白死了吗?
阿提拉右脚迈出门槛。
“嗤——”
他身后,裴砚权利落地从手柄暗阁里抽出双刀中的一把,反手一扭一刺。
剑光凛凛,剑鸣如龙。
阿提拉尚存的意识让他艰难地扭头,看向背后这个男人。
裴砚权将剑柄自然地递给夏岁安,“擦干净。”
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瞧阿提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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