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你知道的真多,你怎么不做他肚子里的蛔虫。”
陆钰气纠纠地放下帘子,声音阴沉:“我祝你死的快点。”
他们圈子都知道夏岁安与裴砚权的恩怨,要不是有太后在压着,只怕夏岁安早就被收拾了——他们都这么认为。
“我谢谢你,不过你不用在下面等我,不然下去后我会被你丑到复活的。”
“……”
“起轿!”
“公子,咱们还去绸缎庄吗?”
“去医馆,我上次被揍的右脸颊有些牙痛,嘶——”
陆钰抽气的声音格外清晰。
豪华小轿飞速挤开人流,奔往医馆。
夏岁安悄悄问夏玄烨:“为什么陆钰不怀疑是我们派人打他的?”
“他惹的人多,还以为是哪个镖局悬赏,找人打他。”
“和你一样傻。”
“呵呵……谢谢你二哥,有时候你也会糊涂一世啊。”
前方人流忽然散开,形成个梯形。
一张轮椅、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裴砚权抬着眸,看向眼前穿着清绿衣衫的二公主,声音不冷不热。
“公主殿下也有闲情故地重游么?”
夏岁安一时愣住。
泊清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灰衫男子,走向他们,回禀裴砚权:“大人,他的腿我已经打折了,事情经过已经整理好叫人汇报给大理寺。”
“嗯,做得好。”
裴砚权轻描淡写:“当街纵马,臣这个惩罚还是太轻了。”
“应该……”
夏岁安接上他话头:“应该剥皮抽骨做**皮鼓?”
“你真变态!”
裴砚权:“……”
他还不至于把人做成鼓子,毕竟血肉模糊太难处理,也太脏。
“变态是何物?”裴砚权问。
“这个词我不能详细给你解释,会被屏蔽的,毕竟你也不想被变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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