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裴砚权擦头发时,她总有一种他会随时掐死她的感觉,特别是擦头发擦了那么久,她都觉得自己要风湿了,也不知道他奶有没有这么潮。
“奴婢去给你熬姜汤!”
“雪龙王,王中王,火腿肠,果冻我吃喜之郎......”
“糟糕,公主又说胡话了!”
翌日,夏岁安果然病了。
她得了风寒,喉咙像吞刀子一样疼,脑袋昏昏沉沉的,持续低烧,吃了太后派来的太医开的药后,还是老样子。
等她喉咙没那么疼时,陈凌云上门探望了。
他一身青袍,下襟绣着对竹,十分雅致。
“岁、岁安妹妹。”他拿出一个皱巴巴的浅蓝色香囊,递给她。
“我、得空绣的,装着艾草。”
夏岁安眼睛一亮:“你说话不结巴了?”
“还、还是有问、问题的,一紧张就会……”
“已经很好多啦!”夏岁安掀开被子跳下床,蹬着小靴跑到他旁边,拿过香囊。
“不、不用,我可以、拿过去给你。”
夏岁安已经接了过来,明媚一笑,“表哥,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陈凌云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妹,妹妹不要乱说。”
夏岁安一边玩着香囊,一边说,“表哥,你觉得习武怎么样?”
“妹妹,你、你想习武?”
夏岁安摇头,正欲说他可以去从个武职看看,谁说只有笔墨能代替嘴巴,拳头照样可以,青蝉就快跑了过来。
“公主殿下,太子和二皇子上门来探望你了!”
“赶集吗这是……”夏岁安嘟囔一声,将陈凌云给的香囊系在腰间旋带上,穗子微晃。
夏泽言和夏玄烨一前一后进来。
夏泽言手里提着一煎药包,他身后宫女抱着上好的狐裘。
夏玄烨左手拎着竹雕描金食盒,右手提着一瓶烧刀子。
“有些人啊,明明府邸离得那般近,现在才来关心小傻子。”夏玄烨阴阳怪气。
他的府邸是三兄弟中离夏岁安最远的,而夏泽言的太子府,虽说不顺路,却脚程最短。
夏玄烨每每看到夏泽言,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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