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你是古罗马的特雷维喷泉,是曼彻斯特的海,是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
“什么意思?”
夏岁安凑近他,很是神秘:“你应该申遗。”
夏玄烨:“……”
章鑫上殿。
他看到老皇帝后明显被皇威震慑,直直跪在了殿上。
这种直白的反应让老皇帝心情愉悦,“朕允许你起身回话。”
他喜欢看别人臣服于他威严下的样子。
“是!”
面对皇帝问他是否勾结李昭月陷害二公主,他一口回绝:
“臣从未干过此等事情!”
夏玄烨蹙眉:“那日你明明……”
“二皇子有证据吗?要拿证据说话!”
章鑫猛的抬头,眼睛像燃起烈火一样,愤恨地盯着夏玄烨,十分坚定:
“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李昭月站直身体,睥睨般上下打量夏岁安,像欣赏落水狗。
“二公主痴傻,蒙蔽皇子,污蔑臣女,还望陛下还臣女一个清白。”
皇位之上,老皇帝敲击扶手,不耐出声:“现在事实如何已经看清,二公主痴傻癔症,污蔑……”
“请陛下恕罪!”陈柏慌忙的从角落里跑出,为夏岁安请罪。
夏岁安本来没有着急,因为她认为这是裴砚权的计划。
可现在她祖父跪在殿前,抹求老皇帝开恩,她觉得很不滋味。
裴砚权为什么没有行动?他只说了她的计划,并没有交代其他,夏岁安猜不透。
她现在也不想猜了,她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父皇,除了落水一事,女儿还有一事禀报。”不待老皇帝不耐烦地让她闭嘴,她就指着李昭月,
“丞相子女的吃穿用度,竟然比皇子皇女的用度还要丰厚!”
“就从随从上来讲,李小姐出门有十六人跟随,两名贴身婢女,四名杂事婢女,两位小厮,四位打手,还有四位马夫。”
夏岁安一下子憋出眼泪,控诉:
“女儿身为父皇亲封的镇国公主,出门也只带两名侍女和一名马夫,父皇不觉得这差距有些大吗?”
“说不嫉妒是假的,父皇啊,我这位公主过得还不如丞相家的小姐呢!”
夏岁安小狗偷吃似的捂嘴:“父皇,我要被~自己~穷笑啦~”
声音咬牙切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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