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人多地广,甲胄齐全,器械如林,粮食如山,所以得胜。”
磨延啜思虑再三,给出李瑄理由。
他们回纥虽然统治一些部落,但跟巅峰时的突厥相比,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磨延啜雄心勃勃,却不得不面对这种现实。
“并不绝对。相比之下,我们知礼仪,讲信义。而突厥只会分勇士与懦夫。重兵死而耻病终,听起来壮烈,但会使族人畏而不服。突厥每次与寇我边境,胜则庆功,败则求和,不知廉耻,这样的国家,岂能长久?”
李瑄摇头说道。
一句“重兵死而耻病终”、“胜则庆功,败则求和”,听得磨延啜脸红,他们回纥,何尝不是如此?
“李将军对攻打突厥有些见解呢?”
磨廷啜被李瑄问住,他看李瑄有口辩,不想再说这些,岔开话题。
“哈哈……我只谈谈历史。那是军务,等王帅召见时再论吧!”
李瑄笑了一声,推脱过去。
随后,李瑄以驯马为由,再次离开。
“兄长,郁督军山也能孕育出这样的好马。”
伽思以为磨延啜因此而难过,她相信她们部落迟早会出现这样的宝马。
郁督军山,汉人称其为燕然山。
“为兄不担心宝马。而是怕这個唐人将军会像郁督军山一样,高大、广阔。”
郁督军山对回纥来说是神圣的,他们多年放牧之地的河流,就来自郁督军山。
那里有鍮石(铜)、押忽(宝石)、帖木儿(铁),回纥不论迁徙到哪,都会仰望那个方向。
短短时间,磨延啜从轻视李瑄,到重视李瑄。
伽思似懂非懂。
……
一连四天,李瑄都在驯服火云马。
每次出城,都搞得火云马筋疲力尽。
为了培养与火云马的亲近,李瑄亲自为火云马喂食。
到第五天的时候,火云马终于不再那么暴躁,在体力巅峰的时候,开始听从李瑄的指挥。
回乐城看似如平常一样,实际上暗流涌动。
振武军使郭子仪,定远军使向玉靖,东受降城使、西受降城使、安北都护府副都护等等,以及诸多附属胡州都督,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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