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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瑄的腰间不仅挂着皇帝赐予的飞鸟衔花玉佩,还有装着鱼符的银袋。
李适之取出银袋中的鱼符,提示李瑄。
“孩儿知晓。”
李瑄点头,他将原则看得很重。
“父亲,李白是孩儿的朋友,如果有可能,照顾他一下。”
李瑄很遗憾,他只在曲江柳岸见李白一面。
“李白想一步入青云,为父可办不到。”李适之眉头一皱。
意思是,李白想一步登天,成为宰相。
“他是想上天当神仙吧!”
李瑄知道李白的诗里,确实有这种意味。但李瑄还是幽默地对李适之解释。
终究是世俗大道,让李白陷入矛盾与挣扎。
罢了,李瑄不再劝李适之,还是顺其自然吧!
挎着宝剑上马,李适之和李瑄的兄长们,一路送李瑄出通化门,送李瑄到长安北方的渭水桥上。
本来李玉莹也要跟来,却被李适之喝住。
李玉莹最怕李适之。
她天真地让李瑄下個月就回来看她。
李瑄只是答应,下次回来,带一朵草原上的花。
“保重!”
渭水之畔,兄弟几人下马攀谈许久,依依惜别。
“七郎果决而有力量。但凡事量力而行,不可焦躁,有事可写信告诉父兄。”
李霅拍着李瑄的肩膀。
“大兄。”
李瑄紧紧握住李霅的手。
长兄如父,李适之在当刑部尚书前一直不在长安,李霅对他最照顾。
“长安的多少别离,都在这渭桥之上。”
李适之在一旁感慨。
“昨夜孩儿的建议,父亲要好好想想。”
李瑄不想说这些,而是又提醒李适之一句。
昨晚李瑄与李适之促膝长谈到半夜。主要是整饬兵部,以防李林甫抓住把柄。
只要李适之将兵部抓牢固,以李隆基现在对李适之的信任,即便李林甫动用“罗钳吉网”,也不可能“攻陷”兵部。
甚至李适之可以反告污蔑,够李林甫喝一壶。
前世李适之因兵部官吏贪污罢相,那时候,李适之已经不被李隆基信任,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为父知道要怎么做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会与心腹幕僚讨论,防止是老匹夫的阴谋。”李适之微微点头,又道:“将为父写的书信,交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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