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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庆,就是最好的,用来压制沈砚的人。
他明摆着是告诉沈延庆,沈家的少夫人,他瞧上了,势在必得,容不得沈砚放肆。
堂而皇之,明目张胆,丝毫不惧。
而沈延庆,反倒是毕恭毕敬。
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咬牙恭恭敬敬地送走了萧璟那护卫。
护卫回到萧璟宅子里,如实将沈家父子的情形禀告萧璟。
萧璟闲听着下人禀告,呷了口茶后搁下茶碗,冷笑了声,目光瞧着那混在一处的茶叶。
淡声道:“把沈府的水再搅浑点,那沈家又不是只有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沈砚那个姨娘呢,将那姨娘之事一并捅出来,也让云乔好生看看,若没有我护着,她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
另一边沈府里,云乔和沈砚起了争执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沈府,只是府上众人并不敢多加议论。
倒是那柳姨娘,听了这消息后,罕见的来了云乔院中。
那日她和奴才在草丛里颠鸾倒凤,瞧见个同样穿着护卫衣服身量高挑的“男子”夜半送云乔回来。
柳姨娘当时就想借此算计云乔,次日一早却突见一支箭带着个纸条射在了房梁上。
那字条上,将她和情郎的苟且写得清清楚楚,又威胁她,若敢将云乔之事泄出半句,必先让她在沈府活不下去。
柳姨娘这才停了歪心思,没胡乱说话去坏云乔名声。
心里却一直憋着口气,盼着云乔因着偷情之事遭殃。
如今乍然见云乔出事,自是拍手称快,乐呵呵地就往云乔院里去看热闹。
云乔伤得厉害,刚抹了药,一旁只呆了个小丫鬟。
眼瞧着云乔一身狼狈,伤得这般可怜,小丫鬟哭个不停。
连声骂沈砚畜生,忍不住问:“小姐生的这样好看,性子又柔软温柔,谁不喜欢。
老爷还在时,从前家里提前的门槛都能踏破。
若不是老爷出事,怎么会这样匆匆的就嫁了沈砚,受这样大的苦头。
早知道,真不如嫁咱们隔壁那户的陈公子,虽说家底薄些,可待小姐你,却是真心实意的好,不比沈砚那畜生强上千百倍。
前两年那陈公子打京城回来,听说,都从军营里调去了太子身边当差了,这么些年过去了,还同人打听您,问您婚后日子过得如何呢,依我看,您不如和沈砚那畜生和离另嫁算了!”
云乔低首苦笑,由着小丫鬟骂,却没应声。
她当然想和沈砚和离,却不是现在。
女儿尚在襁褓之中,就是和离,沈家也不允许云乔带走女儿,云乔哪里能忍受得了骨肉分离的痛,又怎么能让女儿一个人在这沈家宅院里受苦遭罪。
她在女儿身边,总还能护上一二。
何况,眼下,萧璟还在扬州。
前有狼,后有虎,她是进退不得。
暂且不和离,这知府家少奶奶的身份,总会让萧璟行事时,有几分顾忌她是有夫之妇。
可若是一旦和离,萧璟怕是当即就能强绑着她做他外室。
云乔哪里能甘心。
为今之计,只能忍耐。
等一等,再等一等,等到萧璟离开扬州,等到女儿长大了些。
再提和离之事。
眼下这些年月,再苦再痛,她也得咬牙扛过去。
云乔闭了闭眸,没有应丫鬟的话。
恰在这时,那柳姨娘闯了进来。
“呦呦呦,这不是咱们沈家的少奶奶嘛,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可听说了,你啊,同人私通,被沈砚抓了,啧啧啧,我说少奶奶,你怎么偷吃都不知道擦干净嘴啊。”
云乔目光淡淡看向她,懒得同她多言。
柳姨娘瞧着她这副什么都淡淡,好似万事都难入她眼的傲气清冷样子,就满心来气。
于是凑到前去,用只有她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少奶奶,你傲什么傲,你凭什么目下无尘,凭什么干干净净,都是一样的伺候男人,你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柳姨娘最恨云乔这副清冷的样子,明明她同她一道被困在这肮脏彻底的污泥地里,凭什么她能出淤泥而不染,而自己却脏得彻底。
云乔实在疲惫至极,没精神应承敷衍她。
由着她奚落嘲弄地说,连眼神都不曾给她几次。
柳姨娘自言自语半天,碰了一鼻子灰,骂骂咧咧地离了云乔院中。
离开后回到自己院中,又想着,左右这一桩事,是毁了云乔在沈府的名声,那云乔没有儿子,自己倒是有个儿子傍身,虽说不是沈砚的骨肉,可旁人哪里知晓呢,沈砚那身子骨又不中用,等再过些年月,想个法子,早早把他熬死,往后沈家,还不是自己当家。
乐得喜笑颜开,命人备上酒水,预备好生耍乐耍乐。
吃醉了酒喝到夜半后,又让人喊了自己那偷情的姘头。
柳姨娘是楼里出来的,那姘头也是,自然不似寻常良家一般规矩。
两人拉扯着就又去了外头偷欢,柳姨娘还故意将那姘头,拉去了云乔院门外不远处的草丛里。
不久前,她就是在这里撞见了云乔被一个男人深夜送了回来。
柳姨娘满心畅快,想着从此之后,这沈家三房,自己就是唯一的女主子了,却不知道前头不远处等着她的是塌天大祸。
沈延庆父子夜半从衙门回府,沈延庆压着儿子回来,耳提面命警告他,那瞧上云乔的人,不是寻常权贵,万万不能得罪,还要他想法子登门赔礼道歉。
沈砚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要忍气吞声,憋了一肚子的火。
跟着父亲回去的路上,已是气得牙痒痒。
偏生入了府中,竟在云乔院门前不远处听见了怪异声响。
他原以为是云乔和她那奸夫,心下大骂奸夫淫妇。
近前一瞧,却是柳姨娘和府上一个下等奴才。
一日两顶绿帽,气得沈砚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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