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去了北荒,那地儿有一镇子,号称是什么三不管的地界儿,还有人口出狂言说什么唐人不过如此,我当时就找过去,问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们猜怎么着,我后来才知道,那人是镇子上一整条街什么当家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不管什么人吧,既然说了我们唐人那就不行,我还就告诉他,我就在这儿等着,你能喊多少人你就来多少人,我要是逃走了我就是孙子。
就那天下午,天气和今儿也差不多,我手拿两把西瓜刀,从街头砍到了街尾,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黄,那么长时间不眨,眼睛干不干?”
一群人明知各自都在吹牛闲侃,仍旧乐得捧场,也绝不肯拆穿,一群人午后三言两语的热闹,也算长安马路牙子上的特色。
就在这时。
呜呜——
陡然地,一阵号角似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席卷,声浪还未过去,原本还算明朗的天儿骤然变得阴暗。
这不是那一日小片儿乌云遮蔽阳光的狭隘场面,而是不见边际的黑色幕布被迅速拉过去,天,忽然间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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