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床。
倪知鸢则娇羞嬉笑,“哎呀,爷,您别这么急嘛,还有人在呢。”
谢景初全程看都未看孟舒,语气温柔,“爷想你还分时候?”
“那爷您轻点,奴家身子……支撑不住爷的强健体魄。”
“是哪支撑不住呢?”谢景初邪魅笑着,一把将倪知鸢身上裙衣扯下。
回手一扔,正好扔在刚刚端着茶走过来的孟舒脸上。
她握着托盘的手指收紧,甚至骨节都不禁发白。
入目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倪知鸢身上只剩那条亵裤和鲜红的肚兜。
而那抹红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她努力调整呼吸,继续强撑着往前走,将茶水递到二人面前,声音毫无生气,“爷,姑娘,请用茶。”
谢景初这才转头睨她,语气不明,“走了几日,伺候人的本事又见长了。”
“奴婢……”
砰——
没等她话说完,谢景初一抬手将面前托盘打翻,热烫的茶水撒在孟舒手臂,茶盏也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响。
“你还知道你是奴婢!”谢景初怒吼,“身为奴婢,没得爷和阿鸢的允许,你便私自离开,一连几日没有消息。”
“到底是事出从急,还是你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又重操旧业去了?”
“我猜,大抵是后者,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面还印着你伺候明王时留下的污秽,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孟舒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此刻却是说着这般陌生伤人的话语。
手上被茶水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却不及她心里痛处的万分之一。
最后,她似是气急,端起一旁备用的脸盆,朝着谢景初就泼了过去。
那是一盆冷水,泼在身上激的床上二人同时一抖,倪知鸢更是惊呼尖叫,“孟舒,你发什么疯?”
反应过来又赶紧帮谢景初擦拭身上水渍,“爷,您没事吧?孟舒这死丫头得了失心疯,回头奴家定当好好管教!”
谢景初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女人,心底的怒气不打一处来。
“谢景初,我孟舒虽今时不同往日,世风日下也允许你仗势欺人,但适可而止这个词,当年你的老师似乎教的不够透彻,今日我便亲自实践,让你借着这盆冷水好好清醒一番。”孟舒昂首挺胸,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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