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官妓籍贯,只能是悬殊至极了。
这几日不用去谢氏园伺候,正好可以忙一忙铺子那边的事。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回到中街巷尾的那个窘迫的小房子,荼芜正在里面打扫,见她突然回来,惊讶的小跑迎来。
“姑娘,你不是说最近都不能回来吗?”
孟舒声音有气无力,“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去东街的香料铺子吗?”
荼芜察觉到她脸色不对,伸手去扶时才发现她肩膀有伤。
“呀,姑娘,你肩膀怎么了?”
说着就赶紧扶她回屋,又找来药酒。
掀开衣服才看到那一片淤紫,小丫头眼窝子浅,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姑娘,这……是不是谢家那位打的?”
孟舒接过药酒,若无其事的自己涂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姑娘!”荼芜气愤,“你还瞒着我,我看到他时就知道,你的苦日子要来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过分,竟对姑娘下这么重的手。”
“当年明明是他们谢家咄咄逼人,他为何就将所有怨气都撒在姑娘你一个人身上,有本事去找……”
“荼芜!”孟舒厉声喝止,“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荼芜深深低下了头,咬着嘴唇不敢再多言。
“我自然知晓将一切都说出来才解气,可从我孟家被人拿捏在手里的那一刻起,便容不得我意气用事。”
孟舒将刚才那身衣服换了下来,又接着道:“你别忘了,孟展还在边疆受苦,前几日染了疫病,差点去见爹娘,如今我在谢景初身边,无非是换他手里能救孟展的药罢了。”
“我打听过了,孟展这病至多月余便能痊愈,谢景初也至多月余就要回江南,我再苦,也不过这一个月的事。”
荼芜听孟舒这样说,更加心疼,可她知道,她家大姑娘最讨厌哭哭啼啼。
哪怕是孟家出了这样大的事,可以说天都塌了,孟舒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始终头脑清晰的处理着一切,在暴风雨中挣扎着活下去。
“对了,香料铺子你去过没有?”换过衣服后,孟舒问到正事。
荼芜赶紧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去过了,姑娘,刘妈妈挺靠谱的,找的那个掌柜我也见过了,并且表明了自己是背后东家派来的,掌柜的对我很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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