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错!打。”
“太傅,可知道秦军主将是谁。”
“说。”
“白起。”
“白起有什么好怕的。”
“伊阙之战,韩魏兵多将广,还有老将坐镇。白起以十万之兵,击溃韩魏二十四万联军。”
“我还以为是谁呢?”触胥轻笑,“区区白起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可悲啊
m.!可悲。遥想我三晋男儿多壮士,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太傅的意思,是要和秦国打到底。”
“必须打。”触胥厉声道,“只有打到底,才能彰显我三晋男儿不认输的气概。我们用战,逼秦国议和。”
“太傅所言,也是我想说的。”韩徐为表态道,“与秦血战,绝不低头。秦国有白起,赵国还有廉颇。区区白起,何足为惧。”
韩徐为早就得到光狼城破的消息,然,他也知道,这场惨败将会动摇赵国的朝局。自从胡服骑射以来,赵国对外战争,何曾落得如此大败。此战,赵国输给了秦国,那些议和的人,定会积极撺动。韩徐为是大将军,势必会夹在赵王和朝臣之间做决定。无论他如何说,总会得罪另外一方。索性,他就装病不出。
韩徐为在府邸,接到了一封书信,信是太傅写的。触胥告诉他,赵王需要他,赵国更需要他。触胥在以胡服骑射为由,刺激韩徐为,为国之心。韩徐为被感,便与太傅一起来到大殿。然,大殿的现象,于他预料一般。将无战心,文无谋略。当他听到触胥说的那些话,他的血液沸腾了。
赵王何见太傅的主张,与他不谋而合。是啊!此战败了,还是惨败。就这样向秦国低头,他的威严何在。父兄时代不惧秦国,若他低头,将来如何树立威信。此战败了,他更需要一场胜利,来挽回颜面,证明自己是合格的王。
赵王何问:“蔺相如,你觉得是该战,还是该和。”
“臣,不通军阵。”蔺相如是上大夫,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高级会议。但,他心系朝堂。于是,求见触胥。触胥了解朝堂现状,见蔺相如是个热血男儿,和他一起入宫。
赵王何不满意这个答案,抬高声音道:“寡人,让你说。”
“臣,认为,不能议和。”蔺相如又道,“我们和秦国打了三年,死了多少男儿。我们议和,如何面对那些死去的将士。”
“说得好。”赵王何高声道,“诸位,你们听听。蔺相如尚且如此,尔等怎能如此。”
赵宗见朝堂的风向变了,想要议和很难,便问:“既然要打,谁去对战白起。”
“哈哈哈。”触胥笑道,“尔等眼中,只有白起乎?”
赵宗神色不悦:“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区区白起翻不起什么大浪。”触胥见众人神色惊吓,续道,“这三年,我们都是被动防御,受制于人。现在,我们要主动出击。”
平原君听不明白,问,“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军攻我,我们也可攻秦。”
平原君问:“太傅的意思是攻入秦国本土,与之大战?”
“诸侯联军皆不能攻进咸阳,我们想要实现很难。”
赵王何道:“寡人听不明白。”
“秦国攻破齐国河东,占据九城,设立陶郡。”
“我明白了。”平原君恍然大悟,刚想说出口,却被触胥的眼神制止。
“好吧!”赵王何找回了自信,喊道,“那就开战。谁敢劝和,莫怪寡人不讲情面。”
赵王何再一次震慑住了议和声,调兵谴将积极应对战事。散朝后,内殿只有赵王何、触胥、韩徐为、蔺相如、平原君缪贤。
赵王何问:“太傅,刚才制止平原君是何意。”
平原君也嘟囔道:“对啊!太傅之举,我不明白。”
“王上,臣不让平原君说,是因为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触胥换了一口气,“陶郡是魏冉的封地,若我们举兵攻之。秦国定会与我们议和。”
“太傅这招棋高啊!”赵王何击掌道,“寡人怎么没想到。”
“议和,有多种方式。但,不能由我们提,必须让秦国来提。我们攻陶郡,魏冉害怕丢了封地,定会坐不住。朝臣议和,无非是惧怕白起。我们不与白起对战,依旧能够占据议和的主动权。”
“太傅不愧是寡人的智囊,实在太高了。”
“王上不要高兴太早。”触胥道,“要想秦国议和,我们还要做三件事。”
“太傅请讲。”
“不能让秦军攻破离石,抵挡住白起进一步攻势,消灭陶郡秦军部分兵力。只有做好这三件事,才能逼迫秦军来与我们议和。”
“太傅放心,这件事,寡人去办。”
韩徐为开口道,“廉颇伐齐之地与陶郡近,伐陶郡的任务交给他。”
“寡人也是这样想。”
蔺相如开口道:“王上,臣有个主意。”
赵王何示意道:“说。”
“我们要拉上魏燕,一起攻。”
赵王何想了想答道:“燕国和我们是盟友,攻秦会参与,至于魏国,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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