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硌着下嘴唇,生生将唇磕裂了个口子。
疼痛和血腥味儿就像在冬天干枯的荒草上点了一把火,死寂一样的生命又被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
向光河终于是又活了过来。
他哭着又笑着,满口鲜血。
站在门口的刘妈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得不知道怎么办,难不成向先生疯了?
久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刘妈吓得往后一退。
向光河扑似的端起昨天的饭菜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这一刻他才感觉到饿了。
真的好饿。
看着向先生终于啃出门吃饭了,刘妈眼中含着泪光高兴地让他慢点吃,自己给他再去做点热菜。
体力恢复后,向光河先给负责向慈安案子的警察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了。
“你好郑警官,我想问问安安的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向光河期待着能从他口中听到事情的最新进展。
“安安?你是谁啊?怎么有我电话?”
考虑到警察事情也有很多,自己说安安小名他没记忆也正常,是自己刚刚问得太唐突了,于是向光河又补充道:“是向慈安,先是报的失踪,在尸油螺蛳粉里发现了她的遗骨。”
失踪和遗骨这两个字就像三棱军刺一样,从口中说出的时候就会把心脏搅得稀烂。
“你在说什么?局里从来就没有接到过什么向慈安的失踪案,更没有你说的什么尸油螺蛳粉。”
郑警官说完就要挂电话,但又不客气地补充了一句,“我不管你是怎么拿到我手机号的,有问题拨打报警热线而不是给我打电话。”
不给向光河说话的机会,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向光河愣住了,郑警官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从来没有接到过安安的失踪案。
当初自己提出要去舒烬算出来的位置找安安的时候,是他力排众议带着自己和妻子一起去的。
那个螺蛳粉汤料里面的骸骨,也是他提出和安安的dna验一验的,怎么现在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一样。
向光河又把电话打了回去。
“郑警官,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啊,向慈安啊,我女儿她失踪了我报警后你负责的这个案子的啊。”
“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消息,你故意给我惊喜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在办案,你如果再不依不饶地打过来,我算你妨碍公务!”
电话再次被挂断,向光河也不打了,拿起车钥匙就下了楼往警局赶去。
自己到警局后,不管怎么说,所有警察都说没有这个案子更没有什么尸油螺蛳粉。
向光河在警局里跟见到的每一个警察讲述求证但是没有一个人记得。
他被赶出警局后,近乎崩溃地坐在阶梯上抓着自己这些天忽然花白的头发。
怎么会没见过自己?
怎么会没有报案?
向光河在手机上搜索尸油螺蛳粉店的新闻,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
跟学校打了电话,不管是校领导还是学院领导老师也说自己学校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向光河感觉自己近乎崩溃了,又给所有的亲戚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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