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底想怎么样?!”
容燕苓一听,抬手又要揪小胖墩耳朵。
“反了你了,居然敢这么跟你老娘说话,谁给你的狗胆?”
没揪住,小胖墩脚下一个错步,躲开了。
容燕苓也不揪了,一手叉腰,一手环指晏旭的家,再指指晏旭。
“老娘没让你跟他玩儿?你自己说说,来开县几日了?你混在他家几日?早到晚走,你都恨不能变成个蘑菇长在他家里!
还帮着他家这啊那啊的,还往出甩银子,老娘说过你什么吗?可谁惯的你连自己家都不要了?你就不想你爹?不想你弟弟、妹妹?你是嫡长子,有责任的你懂不懂?!”
小胖墩儿瞬间被训蔫了,又仿佛变成个被戳破的水泡泡。
“我又没说不回家……”小声嘟囔,可怜巴巴,偷觑晏旭。
“那还不赶紧跟老娘走?!”
河东狮说着,抬脚就踹小胖墩的屁股。
晏旭挠了挠耳朵,实在看不下去了。
侧前一步,冲着河东狮一抱拳,躬身一礼道:“这位夫人,还请息怒。晚生先感谢您对晚生家的照顾和帮衬,若有一日,定当报还。”
说着,就看到“河东狮”的眼神瞥过来,上下瞥了一眼,似乎在说:谁要你还。
但内里并没有鄙薄不屑或轻视之意,就是单纯的用不着的意思。
晏旭微微笑了笑,继续道:“您的孩子与晚生交好,亦是投缘。晚生有个不情之请:允许他留在晚生家里一个月,晚生定会带着他好好读书。”
“他读不读书无所谓,把他留在这里,我可没时间再来接他。”容燕苓反对。
晏旭走过去,将被“河东狮”踹倒在地的小胖墩扶起。
一边再道:“您不若再多考虑一下:让他回去那个脂肪堆是否合适?婶子,就让他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吧,仅一个月而已。之后,我负责将他送回府上。”
晏旭孤单,杜景辰孤单,小胖墩被前呼后拥着,也有属于他自己的孤独。
童年能有多久?一生快活日子不过儿时。可儿时又陷于读书沉涡,转着转着就长大了,转着转着责任愈重。
晏旭想为小胖墩争取争取,快活一点算一点。
“不用您给他留银子,他给晚生送的贺礼足够他吃喝,晚生保证不会亏待他。”
“娘”
小胖墩双手合十,眼中含珠,可怜巴巴乞求似的唤。
容燕苓是真没见过自家儿子这副样子。
她印象里的大儿子,呼呼喝喝、大大咧咧,舞枪弄棍,一心只做着英雄梦。怎么被打、被骂,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还越打越皮、越骂越疯。
她才想着将之给拘一拘,不要性子这么野。
现在……
她想了想,问晏旭:“那个沙丘猫荷包,你从何处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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