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心理会去对一个同样是被当质子送去燕国的女子,做出如此残害天良的事情。
“秦王!”萧默率先打破了沉默:“请问驿站在何处?”
他不想再在这儿看着这个男人伤春感秋,他只想带着安芷柔早点离开这个皇宫。只要离得他越远,安芷柔恢复的可能性就越弱。
姜斯逸看着耶律齐对自己如此无理的表现,没有多说什么,心底还是生了点点疑虑。他印象中的耶律齐虽然也是有着少年人的意气,但绝对不会是这样目无尊长。
甚至一直在他身旁的乌琪雅都十分的奇怪。
按照翠莹当时跟自己的叙述,绝对不会是像今天这般温吞的个性。当时兵临城下的境地,她都能挟持着安芷柔威胁那一大帮人。怎么现在反倒性情大变?
“德全,送他们去。”姜斯逸不耐烦得挥挥手。
安芷柔和萧默两人跟着德全走出了殿外,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后背已经有些微微发汗,她今天总算是明白了那句,伴君如伴虎了。
“雾刃!”在他们前脚才刚踏出殿门,后脚姜斯逸便把一直躲在暗处的安知奕唤了出来。
“臣在。”安知奕行云流水地从房梁之上跳落,同姜斯逸行了一礼。
“你觉得他们有没有问题?”姜斯逸盘着手上的珠玉。
那是安芷柔当年留给自己的遗物,一串刻着子的墨玉珠子。虽然她的字歪歪扭扭,到现在甚至有些给自己磨损。
姜斯逸想到的却是要在这么圆滑的珠子上刻字,她一定很难做到吧,不知道当时她手上会不会有刀痕。那些话他都没有机会问出口,他只记得安芷柔和萧默都在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能给他留下,若是不翠莹找到了那封遗书和这件遗物他估计自己当时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他就一直在等着等着那年的中秋夜宴,等着他们再一次相遇,但是她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到最后的最后,结局竟然还是没有逃脱那个宿命。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无数个难眠的夜里,他就会摸索着这两个字,等着她的复来归,守着对她的长相思。
“臣觉得他们与之前大有不同,但是臣一时之间还拿不准。”安知奕回答道。
他从来不将不准确的消息报告给姜斯逸,所以这一次他也一样。
“朕命你去查清楚,乌琪雅坠马一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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