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夫安毅中和丞相范宇召集到了养心殿,托付了国事。
对外只是称病不上朝,国事全全交由他们二人处理。月朗星稀,一匹孤马,一方宝剑,便是他全部的家当。
不能!不能!他不能再失去她第二次!
姜斯逸不断地扬起手中的马鞭!他的柔儿,是多么骄傲的人,却受到这样折辱,他怎么甘心!他怎会舍得!
他都舍不得碰的人,他小心翼翼维护的人,才不过短短数月,怎会如此?明明他都已经安排地这么妥当了,为何还是会出差错!
连续三天的赶路,在第三天,天际泛白的时候,姜斯逸赶到了姜怀年的军营。终于是体力不支没能撑住一头栽倒在地。
“皇兄?”姜怀年在看到姜斯逸的时候也愣了一瞬。
他前几日不才刚让自己备战吗,怎么现在出现在他的军营里?姜怀年看着姜斯逸沉睡中还紧锁的眉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能让皇兄抛下政事还赶到边境来,只有安芷柔遇到了什么不测。
思及此,姜怀年也开始焦躁了起来,在姜斯逸床前来来回回地踱步。想一把把他拉起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兄长因为赶路而疲惫的眉眼,最终还是叹着气,一屁股坐在了床头!
“柔儿!柔儿!”姜斯逸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也不过才睡了两个时辰便惊叫着醒来!
看到熟悉的军帐,他先是大松了一口气,随机立刻翻身就要下床,正对上自己亲弟弟幽怨的眼神。
“皇兄!如今你是一点都不背着我肖想我的妻子!”姜怀年气得脸涨得通红。
姜斯逸此刻没有时间和他废话,一把将他推开,起身披衣:“军队练得怎么样?有多少把握打的赢?”
“她怎么了?”姜怀年抓住姜斯逸的胳膊,不让他继续穿衣。
“暗卫传来密报,她恐怕此身不良于行!”姜斯逸神色凝重,眼里布满了血丝。
“什么?”姜怀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叫不良于行?她怎么……”
“没时间了!”姜斯逸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新日:“再多的等我回来!”姜斯逸拍了拍姜怀年的肩膀:“将士在外,君有不受!这里的一切都听凭你调遣!”
“臣弟明白!”姜怀年松开了姜斯逸跪地接旨。
又命属下将最快的千里马送来,在交付缰绳的那一刻,姜怀年凑上前去低声说道:“这千里马可是我寻来的!等回了秦国接去我北静王府养伤!”
姜斯逸勾唇一笑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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