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柳瑜那个疯婆娘会不会发疯害了自己的宝贝!
罢了,反正年龄还小,还是先暂时将孩子放在这儿将养着吧!
“杰杰呢?”
“在内室睡着呢,小家伙刚吃饱。”
提起惦记的儿子,神色更加温柔了,“我去瞧瞧。”
月绣含笑注视着他走向内室,等到人绕到屏风后面之后,眸光一寸寸冷了下来,如寒冰一般,映着那满满的嘲弄。
抬手扶了扶鬓边的金钗,挂上笑,腰肢款款,袅袅聘聘跟了上去。
钱渡再未从房内出来,第二日才直接去上朝。
今日朝堂上气氛明显沉闷诡谲不少,有知情的都悄悄瞧着分立在最前边的两道身影。
昨日之事可有不少人听说了,今天早上消息灵通的就已经知道那几个知情的人已经死在了牢里。
紧接着便有流言传出,说昨日之事都是右相大人指使,激起了不少民愤。
又正值会试在即,怕是今日之后会有不少学子抨击钱家。毕竟读书人最不缺清高的。
也有不少还没收到消息的,但也都纷纷好奇地瞧着钱渡,互相八卦地使眼色。
毕竟那侧脸的指痕实在是显眼。
钱渡面沉如水,该死的,那个疯婆娘!心中对柳瑜是越发不满了。
皇帝耷拉着眼帘,冷眼旁观着一切,将所有人的神色变化都收入眼中。
“会试便由左相替朕主持吧!”
“微臣遵旨!”
楚文清波澜不惊地上前半步,对此并不意外。
本来按照道理,今年楚家有自己的孩子下场,楚家理应被排除在会试相关事宜之中,这差事几乎板上钉钉会落在钱渡身上。
但钱家的事现在闹出来,皇上自然不会顶着天下文人的不满让他来接手。
不过这差事落在楚家也算不上什么好事,这几乎板上钉钉楚家的孩子不管怎么优秀也几乎与前三甲无缘了,若是入仕也不会得到重用。
还好不管是楚文清还是要下场的楚云泽对此都看得十分分明,从未期待,所以倒对此不如何失落。
钱渡被三皇子不满地扫了一眼,不甘地握紧了手,还是站出来道:“陛下,微臣认为此举不妥。据微臣所知,左相大人的爱子今年也要参加会试,左相大人理应避嫌。”
楚文清偏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右相大人是觉得本相会徇私舞弊吗?”
钱渡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左相大人光明磊落,本相自然相信,只是不免会有学子质疑。为了免出事端,还是避嫌为好。”
皇帝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楚家家风清正,朕自然是相信左相的为人,不过右相所言确有几分道理,那老三、老四今年你们也随之一起,刚好跟在楚爱卿后面多学习学习。”
“儿臣遵旨!”
钱渡面色微变,低下头,退了回去。皇上那番话明显是在敲打自己,终究还是引起了皇上的不满,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求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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