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响起,两人脸上一人被戳了一下,不过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疼。
刘槐起身,又去灶膛里拿了一根烧火的木柴,那位被偷桃的兄弟双眼一翻,直接被吓晕过去。
不过,很快他就浑身抽搐着醒过来了,脸上被戳出个银圆大小的血印子,剧痛让他又清醒过来了。
刘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手里的木柴放回灶膛,又慢条斯理地盯着鼻梁骨碎了的家伙开口:
“你是领头的?”
那人此刻已经被吓破了胆子,闻言想也不想地猛点头,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拨浪鼓似的开始摇头。
随即又扭头看向旁边被偷了桃的兄弟,示意他才是领头的。
刘槐又看向痛失桃子的仁兄问:“你是领头的?”‘
这人点点头,哆哆嗦嗦地开口:“不敢欺瞒您,我叫呼三,是后河底一大队的,他们三个跟我同村的。”
后河底也是附近的一个村子,说起来他们大队的大队长还是刘原呢,不过距离刘家垣有三十里路,不太近,但也不算太远。
“怎么想起到我们村子来偷粮食?”
刘槐之所以这么问,主要是怕候三那三人在来自己村子之前,是不是和其他人说过刘家垣的情况。
呼三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敢藏着掖着,赶紧开口说道:
“你们村三队有个小队长叫王永生,他是我姨夫,我姨是李翠花,她前些日子去我们村给我家带了点吃的,说这周围的村子也就你们刘家垣几个大队还有粮食。”
“我们也不想偷啊,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等天黑出了村子,到了刘家垣之后去四队大队部偷了两袋粮食准备回去,没成想……”
屋子里几人听完,一时间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本以为事情可能跟侯三他们有关系,没成想竟然是自己村子里人说出去的,而且还是三队的。
话说,村子里四个大队留的粮食都差不多,一队这些日子一直喝稀的,怎么三队的还有多余的接济亲人?
难不成,这粮食里头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刘槐想到这儿,脸色更不好看了,问出情况之后,他也没有再在这四人身上浪费时间,赶紧往隔壁屋子去了。
大队长刘原一听李翠花这情况,下意识地就抬头看向旁边的梁会计。
刘家垣的账都是梁会计管,三队有多少粮食他应该知道,难不成真的富余到能接济其他人?
梁会计立刻摇头,斩钉截铁地表示:
“不可能,我上个月月底才刚刚查过他们的粮食,还没有一队多呢,面糊里全是菜根,更别说去接济其他人了。”
大队长点点头,眼瞅着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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