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的门路,去安排宁拙进家族产业。”
“这個家伙是个什么货色,有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他器量狭小,薄情寡义,昨天公开的承诺,今天就可能借口忘了。”
“以前,我们也以为有这样一层关系,能方便办事。结果,有些事情,我们求到他身上,要么他是左右推诿,要么就是索要钱财。”
“为了给你谋一个采购管事的职位,我们找少族长帮忙,结果他要了我们多少钱?足足是其他人的三倍!”
“现在,他就是想借宁拙这个事情,再讹诈我们一笔啊。”
“呵呵,他真要是顾念救命之恩,这十几年来,他怎么从未关心慰问过宁拙一次!?他要是真想报恩,自己就直接发力,安排小拙进去家族产业啊。他可是少族长。”
“虚伪,真的太虚伪了!”
大伯父长叹:“唉,你以为我不清楚?他表达的意思很清楚,这一次我办事不利,如果不趁机讨好他,给他送礼,他就要剥夺我身上的管事职务了!”
大伯母难以置信:“当家的,你就这样服软了?任凭他敲诈我家?”
“你可是有儿子的啊。”
“忌儿也要修行的,也需要修行资源的。我们能给他点什么?连金膳堂的糕点,都不能满足他。”
大伯父脸色一沉,低喝道:“放屁!”
“那金丝玉露糕,就算是大管事也不能当零嘴吃啊。”
“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宁责对使钱找关系,送宁拙进入家族产业这个事情,心中充满了抵触。
和他妻子王兰相比,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惦记自身的颜面。
宁拙和他们俩夫妻闹翻,脾气很倔强。在这个基础上,宁责却要上赶子去给他找好去处,这是长辈吗?
这不明明是仆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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