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杀死沈月,
黑手一层叠一层,就这样,造就了火烧县主府的场面。
“查!继续查!有一个算一个!参与此事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朱瑾将折子狠狠砸在桌上,双眸阴森森的如恶鬼一般,
不论沈月是真的死了还是假死,这些人都绝不能轻饶。
听风领命,正欲退下,就听内侍报高大人在外负荆请罪,
朱谨凤眸眯了眯:“他在搞什么鬼?宣他进来。”
内侍后退出殿,捧着拂尘站在殿门朗声道:“陛下宣高大人觐见--”
朱谨紧盯着殿门,眸光晦暗,
高仲是沈月的心腹,若说高仲不知内情,实在是说不通,
他猜想沈月会让高仲给他留信带话,可高仲迟迟没有动作,他心中的笃定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按耐住心中的急切等了两天,高仲终于来了!
负荆请罪?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负荆请罪!
“罪臣高仲!求见陛下!”
高仲踉跄步入大殿,初冬的天气,他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衫,背上背负着满是尖刺的荆棘,
高仲跪行至朱谨面前,颤声道:“陛下,臣有罪,县主身亡那日臣被怒气熏昏了头脑,冒犯陛下,实乃罪该万死,臣寝食难安,特负荆请罪。”
朱谨目光沉沉盯着高仲被荆棘刺破的衣衫,眸色深了深,
“你就这么一路进宫的?”
“回陛下,正是。”
高仲跪在殿中,耷拉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陛下,臣知罪。”
朱谨冲听风使了个眼色,听风立刻屏退殿中伺候的人,亲自将殿门合上,
朱谨方才幽幽出声:“阿月让你带了什么给朕?口信还是书信?”
“什么都瞒不过陛下,女公子确实有遗物,托我转交给陛下。”
见朱谨猜出来,高仲也不再隐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双手呈在头顶,
“女公子说,请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满足她的遗愿,为此,她愿以身入局替陛下清扫障碍作为交换。”
听风走上前,扫了眼高仲血迹斑斑的背部,从他手中取过信笺,稍加检查后呈给朱瑾。
朱谨接过,信上字迹豪放不羁,却隐隐多出几分虚浮,俨然是写信之人身体不适,手上无劲,
【慎之亲启】
亲昵的称呼瞬间将朱谨拉回记忆之中,沈月上一次唤他慎之还是在半年之前,当他们快要离开草原时,沈月掀开车帘唤他,
他还记得那日春光正好,阳光洒落在沈月眸中,如繁星入水,她托着下颌,久违的露出一丝狡黠:“慎之。”
听他应声,她笑的越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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