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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嫁给你么?”沈月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盯着他凌厉的凤眸问道:“她是不是想要王妃的身份。”
沈毓婉事事好强,又怎会甘心做一个妾室,
而京都能压过太子身份的未婚男子只有一人,便是面前的摄政王,太子亚父!
她冷静的思考,努力忽略心底的异样。
“姑娘家爬墙不好,有事让手下去便好,你莫要总是以身犯险。”
朱谨避而不答,抬手替她将杯中茶水续上:“这是京都,有能耐的人不少,爬墙头会让人误认为刺杀,探听,极易出现伤亡。”
“我知道了。”
她回的含糊,不知是回答自己问出的问题,还是朱谨对她的叮嘱。
沉默间朱谨的下属开门而进,将药膏和铜镜放置在案几上,
“先涂点药。”
沈月点头,指尖沾着小盒子里面的青绿色药膏往伤处涂抹,冰凉的药膏覆盖在伤处带起一阵清凉,她抬眸,撞上朱谨的欲言又止:“玉舀。”
小片白玉挖成拨片形状,这是京都富贵人家专门用来涂药工具,
她用不惯,别庄里从未有这些奢侈的物件,
纵使前世在摄政王府丫鬟一次次提点,她依旧还是记不起来,
“已经好了,谢谢王爷。”沈月默默将盒子盖好,放在一旁,“丫鬟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临出门前,她回头,
朱谨盘坐在蒲团上姿态慵懒,乌亮长发被玉冠束在头顶,矜贵异常。
“沈毓婉心思不纯。”她忍不住道,
言毕,不管身后目光几何,脚步匆匆离开。
院门口,沈毓婉带着丫鬟站在路旁,见沈月从院中出来,冷笑:“二妹妹何时成长姐的小尾巴了?”
“长姐好手段。”沈月唇角紧绷,长睫遮掩下眸色冷凝:“不过事情未成,长姐又怎么知道不会出现意外。”
“那二妹妹就等着吧,宫里你害我出丑想让我声名尽毁坐不了太子妃的位置,甚至姻缘尽毁,可如今呢?我即将成为摄政王妃,而你,”
沈毓婉抚着头上沉重的发冠,笑得肆意:“以妹妹这脸,想要做正妻怕是难咯,做妾怕是还需贴几台嫁妆。”
“这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沈毓婉是她此生必要除去的仇人,而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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