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理由是什么?”
沈月垂下眼帘,拨弄着袖间花纹:"为什么。"
“姑娘........奴婢本也不想,可大姑娘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春彩膝行到沈月裙摆前,以头触地:“她许诺只要奴婢撒一些粉末,就会给奴婢一家脱离奴身,还会给上一百两的安家费.......”
"姑娘,是奴婢对不起你,可奴婢不是想害您啊,这点粉末想来......."
"嘴堵上吧。"
可春彩就是在害她啊。
纵有千般理由,背叛就是背叛,
沈月从她手中扯回裙摆,淡淡地笑了笑,目光从春彩脸上漫不经心地掠过,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不忠便是不忠,再多的理由都是狡辩,”
“捆起来关进耳房,等本姑娘理清手上的事情再进行发落。”
深秋的寒露如细雨盖满竹林,
沈月坐在高高的院墙上指尖勾着灯笼晃脚,昏黄暖光落在她身上,像是为她镀上一层纱衣。
“姑娘,太危险了您还是下来吧。”
凝香站在院墙下,伸手准备接她:“大姑娘那边明日奴婢告诉您结果,夜露深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别再着凉了。”
“热闹还是要自己看到的才精彩。”
黑沉的夜空中,点点暖光中,一大片黑影从低空飞过,
沈月晃着脚:“瞧着时辰,沈毓婉差不多收到我的回礼了吧,”
她自问自答,兀地笑开:“本姑娘可真是个懂礼的人,礼尚往来这门功课,算是被我学明白了。”
兀的,
东边厢房传出惊惧的惨叫,
“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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