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棉裤拿去洗,从衣柜拿起,但见这小碎花棉裤竟然洗过了,而且表面平整,一点褶皱都没有,突然有种危机感,谁把夫人外婆做的小碎花棉裤洗得比她洗得还平整,夫人外面有新的小奴婢了么?
沈江姩也醒了,还是陪嫁丫鬟好啊,被抱抱睡也太幸福了。
沈江姩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搞事情,有人背后陷害她,她若不追究,那不是受气包,不得还击一下子么,在周家日子这么悲催,不搞事情等着被搞么。
坐起身穿鞋,前胸贴着衣衫,那里被宋煜牙齿碾磨得犯疼。
沈江姩把脚伸进绣鞋,刚一碰绣鞋,脚便疼的要命,昨日走路太多,脚底和脚后跟磨出很大的水泡。
“颖儿,帮我找一双软点的棉鞋。”
“家里的棉鞋都差不多的。都不算太硬。脚疼得厉害?”颖儿拿了一双鞋垫垫在鞋底。
沈江姩踩进鞋里,立起来就疼得脚打颤,钻心的疼,她等适应些了便步去密室那边,按了机括密钥,石门打开。
她进入密室,将一副崭新的银针准备好,这副针灸质地很好,她买来收藏的,没有舍得给周家的任何一位用过。
拿去东篱巷给宋煜针灸腿部,她愿意把自己最喜欢的针灸给宋煜使用,倒也没有他说的那种为他付出厘毫就会觉得不甘,她其实对他没有那么小气,曾经也算倾尽所有了,险些连小命也丢了。
收拾了几样药物,针灸,以及纱布,装入小药箱。把药箱拎出来搁在桌案。
颖儿问,“这药箱干什么用的?”
“下午申时出去一趟,见个病人。”沈江姩没有细说。
颖儿眉头竖起来,“又出门?...惹怒了少爷可如何是好?你呀你,近日每日都出去呢。”
“怒就怒了吧。血管暴毙了,我给他风光大办。叫隔壁王大娘来吃席。”沈江姩说着一笑。
门边有人往里勾头,这人不敢叫夫人,只叫:“颖儿姐姐,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沈江姩和颖儿往那边看,见门外怯生生的是前二日那个嚣张的烟儿。
颖儿便过去了下,说二句回来了,对夫人道:“你叫我给她一颗镇痛的药了?”
沈江姩颔首,“是呢,你去拿。”
说着沈江姩就出了屋门,往前院走,去给婆母请安。才五更天,太子监国都没她这么勤奋,可把她贤惠到极致了。
颖儿取了一颗镇痛药物,拿在手里便出屋跟在沈江姩身侧,没有立刻把药给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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