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专往不好的记呢，典型的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啊。”

柯黛：“我—”

“那晚我也让你爽到了好吧。”

褚厌清清楚楚记得。

前两次她哭的确实厉害，不是说痛，就是喊胀。

可第三次渐渐适应了，褚厌直接让她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的滋味。

“你闭嘴！”柯黛说不过，极其不自在的转了话题:“但你玩弄今雾的感情，这总是真的。”

褚厌耸了下肩，“那你让她跟我分手呗。”

“我倒是想！”柯黛眼里凝聚泪光，声音突然哽咽，“但你知不知道…今雾有抑郁症。”

“哦。”他风轻云淡，“我知道。”

柯黛一惊，“你知道？！”

“嗯，不就是抑郁症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语气悠悠，神情没有半分变化，仿佛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柯黛感到心寒，“那她的病情，你清楚吗。”

他痞痞勾着唇，“清楚，离不开我了对吧。”

只要有褚厌在，黎今雾的病情就能得到控制，并且慢慢好转。

柯黛冲他吼一句，“那你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

褚厌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我对她好不好，看你表现。”

“什么？”

“你对我好，我也就对她好。”

柯黛僵住。

也就是说，他对黎今雾的态度，取决于自己对他的态度。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彻底被褚厌牢牢的掌控住了。

看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柯黛艰难开口:“所以，你是在拿今雾威胁我吗？”

“可以这么理解。”褚厌又补一句，“没办法，谁让我爱惨了你呢。”

柯黛脊背发凉，“你真卑鄙！”

“那你配不配合？”

配合？

对他好吗？

柯黛忍不住说:“我把你当亲人一样看待，这还不够好吗？！”

褚厌嗤笑，“我要的不是这种好。”

她咬唇不吭声，装作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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