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该征缴的税该出自富商、大族,然而到了地方上,除了闹得民怨鼎沸,却是治标不治本!”
他深深地看着朱常洛:“张阁老当年都没这本事。派这些矿监税使出去,难道就能够把该收的课税全收上来?”
朱常洛没说话。
田义倒是越来越掏心掏肺敢说话了。
田义建议撤除这些,他是站在维护皇权的角度,不愿皇权因为这些银子失了民心。
一年收到三十万两,放大到地方,恐怕普遍是这个水平:每一地都造成数倍的负担。
群臣不分党派出身,都群起反对这个,那是因为守着每年定额的赋税对他们有利。
大明的人口和财富规模增长了多少?多出来的那些,皇帝和朝廷官方,可都没见着。
矿监税使到了地方,横插一手搞到手的银子主要就是破坏现有体系。
虽然有许多办法可以把负担再转嫁给百姓,但规则被破坏,过去大家从中稳定得到的利益却在缩小。
过去“不必”交的税得多交,过去能收的钱被太监收走了。
而既然税监也是换汤不换药,同样只让皇帝拿到一两成,“劣迹斑斑”,那还不飞起来弹劾他们?
“那我就清楚了。”朱常洛看向了马堂,“父皇把你们派出去,你们不也与那些人一样吗?你点破这些,无非自救罢了。听说那利玛窦再经过临清时,你还真想扣下他那些东西自己献上来,知道是奉旨入京的你才放行。好歹还知道有天威,听侯发落吧。”
天津税监在这些年的各地税监“进银”排名中只是中游。
朱常洛估计着这一回大概又将多一笔总计小几百万的收入。
区区一家外戚加一批外派太监,朱常洛的内帑余额就将迅速膨胀到三倍有余。
他赚钱了,但他并不开心。
这可真是一个“贫穷”的大明。
钱都去哪了,还用问吗?
……
山海关那边,高淮在数银子。
今年已经收的还没解送进京,过去存下的银子大部分也都在这,还有一部分拿回老家买了田宅。
看着地库里这不到二十万两银子,高淮的脸色在烛光之下阴晴不定。
“告诉他们,君父病重,人人都要表表孝心忠心!家产五百两以上,家家都得拿出至少一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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