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姥姥一手握着女儿的手,一手握着陆怡宁的手,“姥姥这辈子真的没什么遗憾了,临老还能有这么优秀的孙媳妇,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
三代女人正和乐着呢,门突然被敲响。
池骋起身去开门,“新年好,请问找谁。”
“我是那个吉兰巴雷综合征孩子的爸爸,我、我找那位清华的老师——是乔家栋介绍我过来的。”
男人肃正的脸面带惶恐,分明比池骋还年长,却脊背微弓,不安又拘谨。
池骋让开路,“请进——怎么称呼您?”
池骋的态度让他不安的心稍有平复,“我叫于国良,家父是市委组织部研究室主任于勤。”
“我叫池骋,您要找的是我妻子,陆怡宁。”
两人说话间,已经出现在了陆怡宁面前。
陆怡宁听见介绍,便起身,“您好,我是陆怡宁。”
于国良知道这是什么家庭。
他看着满屋子自己远远够不着的人物,心中顿感无助,悲情之下竟然直接给陆怡宁跪了下来。
“陆老师,”一个自身也是年轻干部的男人,跪在地上哽咽起来,“求您想办法帮帮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他出生这几年又没能好好陪他,如今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我真的走投无路……”
这一跪让在场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
池父顿时沉了脸,“起来,这里不是什么神仙庙宇皇帝大殿,你是想干什么?你爸也是老党员了,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原本陆怡宁还为难着呢,公公这气沉丹田的一番话倒让她松了口气。
这一跪,她没法受。
她理解为人父的心情,可是她也不愿意遭受道德绑架,更何况救治这个病症不是现在的医疗水平足够治好的,哪怕是她也得翻阅大量典籍学习好了再加以研究才能加快攻克进程。
于国良擦着眼泪讷讷起身,低垂着头像个惹了大祸的孩子。
池父不动如山,“你的事我听说了,我们家怡宁算不得专家,但是既然是她发现了问题,你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不要再这幅做派——池骋,带于先生去客室。”
“这边请。”
客室里,只有于国良、池骋和陆怡宁。
或许是因为池父不在,于国良的心情平复了些,“陆老师,方才、方才是我不对,实在是唐突,但是我希望您可以理解我作为父亲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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