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拿了块肉脯喂糯团儿,点了点头。
“那倒是。”
“奴婢知道藏在哪儿。”
魏驰听了后似乎并不为之所动。
“本王也知道。”
“......”
魏驰终于将视线从糯团儿身上移开看向我,眼底晕开些许得意的浅笑来。
“不仅知道藏在何处,本王还知,想打开藏宝库的门,还需要密谶和密匙。”
“柒娘可是知道打开机关门的密谶是什么?”
我摇头。
要知道,我还能在这儿跟他虚以委蛇吗?
早拿着东西回南晋了。
见我坐在这里一副泄了气的颓废模样,魏驰继续笑着气我。
“柒娘若是有诚意,该拿密谶和密匙来同本王谈条件才是。”
我悻悻然道:“那殿下也要给奴婢自由,让我能离开这睿王府才行啊。”
“想都别想。”
魏驰勾起的我脸,话锋陡变。
“万花楼培养出的女细作,听说琴棋书画、礼乐骑射样样通,可会弹琴?”
“略知一二。”
魏驰同长生公公递了个眼神,没多久一把古琴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若是弹得好,本王可以考虑让你去后院见见两位侧妃。”
结果,听够了琴乐后,魏驰也不表态说好不好,又问我:“可会下棋?”
“略知一二。”
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示意后,我便坐在棋盘上,同他大战了八百回合。
不得不佩服,魏驰的棋艺跟他这个人一样,高深莫测,厉害得很。
我输得极惨。
下过棋后,他又让我画水墨画。
可是,我在水墨画这方面,着实没有天赋。
画出的糯团儿,连狗都不像。
长生公公在旁瞧着,拧眉问我:“柒姑娘这是画了一头猪吗?”
糯团儿听了,吱吱吱地冲着长生公公尖叫,好像在替我抱不平。
后来,魏驰又带我去骑射。
我被喂了软骨散,哪骑得动,哪射得动?
且我和他共骑一匹马,这骑着骑着,魏驰就不正经起来。
他贴在我的耳边,语不惊人死不休。
“想不想同本王在马背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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