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夸我牙口好?
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句,是何意?
就在此时,小道姑若谷也踏进了殿门。
她见到我后,几次欲语还休,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了一句。
“昨日是贫道的错,柒姑娘以后能不喝酒还是别喝了,酒品太狗,一般人受不起啊。”
酒品太狗?
骂谁狗呢?
她才是狗,她全道观都是狗。
直至魏驰站在我面前,我看到他脖子上卷的纱布和薄唇上的伤时,才顿悟长生公公和小道姑的话中意。
小道姑说得没错,是我酒品太狗。
还是见谁咬谁的那种狗。
魏驰走到我面前,甚是反常地摸着我的头。
一侧唇角勾起,阴冷的笑意中掺杂着几分嘲讽。
“府有猛犬,可守家护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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