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会有第二个?”
如果一直做细作,或许,真会有第二个。
我没回答。
魏驰捏着我的下巴,轻声逼问:“怎么不回答?”
我莞尔一笑,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殿下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魏驰:“你的话,最好是真的。”
怎么可能。
那魏驰不就成了我的唯一?
细作的大忌,便是喜欢上自己的猎物或者目标。
我决不会喜欢他,也不会让他成为我的唯一。
他自己后院都有两个侧妃呢,虽然有名无实,可也算是他名下的女人,早碰晚碰都是碰,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把他当唯一?
更何况我还是个细作?
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到床上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回到寝殿后,魏驰竟然给我左肩的伤上起了药。
“殿下乃尊贵之躯,奴婢怎好让殿下上药。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奴婢自己来。”
魏驰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
许是经历了浴池里的那档子亲密之事,魏驰的气场莫名地亲和起来,语气和眼神也较之前少了几分的戾气。
魏驰替我包扎好伤口后,细心地将我的衣衫提起后,才将一直守在寝殿外的长生公公叫了进来。
我猴急猴急地想趁热打铁。
有了浴池里刚刚发生的事,我的试探也大胆了许多。
我婉转地自荐枕席:“殿下,天气寒凉,奴婢替你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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