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自己的额照顾,又怨怪柳月华那样决绝的离开他们二人漂染离去,思来想去都觉无法释怀。
一路上心思都在柳月华的身上,并未留意身前闪过的身影,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皂靴,她才呆愣愣的停下,抬头看到是裴昭谦,她也不再强装坚强,瞬间便软下神色冲到他怀中。
裴昭谦将怀中人搂住,也看出她情绪不佳,想到今日听荷院中宴请的那些内妇,其中必然会有柳月华,他抚了抚她的背,
“见到人了!”
谢梦华在她怀里点了点头,下颌轻轻蹭着他胸口的布料,叫他心中一时有些柔软,
“我本未请她,可女圣人给了你封赏,这下子上京那些往日有些牵连的世家便都借着圣人这由头跟着来送贺礼了……我若是知晓你这般难过,刚刚便不叫阿娘带着你赴宴便好了!”
“是我想去的,不怨你!”
谢梦华喃喃道,
“我想去看一看到底是如何狠心的人,能那样欺负我阿耶!阿耶对她情深意切,都过了这么多年仍然为了她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如若不是遇到了你,或许我阿耶就会因此丧了命,她当年那样对待阿耶,如今又这样利用阿耶,你说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她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
裴昭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能越发的搂紧她因生气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自小听惯了世家大族中的争斗和算计,长大后也见多了那些为了嫁入高门而不择手段的女郎,所以对于柳月华他虽不认同,但却大致也能想出她当时的想法。
长孙家乃皇亲国戚,是有着爵位的世袭罔替的大家族,而谢文轩虽富有,却只是一介商贾出身,和长孙辅相比,仍然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他不知当初柳月华是用何种法子叫长孙辅对她起了心思,可若是按照人性来讲,柳月华选择长孙辅乃是人之本性。
所以,谢梦华问他的那些话,他无法回答。真话叫人难堪,也叫人心有执念。
胸口有温热渐渐渗进身体,他垂目扫了一眼怀中的人,肩膀微微抖着,神色间全是难过的压抑,
“这就哭了?”
谢梦华越发将脸埋进他怀中,默了一息才瓮声瓮气的回道,
“棋画说你给我预备了酥山在房中,咱们快回去吧,一会该化了!”
裴昭谦知道她是不想再说柳月华的事,便将她揽在怀里,一路朝房中行去。
回了房谢梦华虽然嘴上吃着酥山,可却仍是心神不宁,裴昭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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