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想到腰间荷包里黄符,起到一半的身子他又坐了回去。
考卷,按规矩,内侍是不得插手的,上下皆有考官或礼部官员经手。
看来上次的敲打还不够。
朱祁镇抿了抿嘴,只沉默了一下便道:“朕已经看过了,王伴伴,将这考卷给众考官看看吧,看看,这份卷子当评几等。”
其他考官一脸莫名的接过卷子看,而快速扫到文章中间的王振脸色已经开始难看。
考官们传阅卷子,一看一个不吱声。
大家悄悄的去看皇帝、王振和杨溥的脸色,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王振不必猜,他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毁去这份卷子;
杨溥……好吧,他既然主动提及,显然,他想以此为契机弄下王振;
现在的关键是,皇帝是怎么想的?
他到底是想哪样啊?
站在诏狱外的薛韶正仰望天空,看着日光透过凡人看不见的功德金光撒在诏狱的院墙之内。
提着食盒的喜金走过来,“少爷,我银子都塞到十两了,他们还是不许我们进去见人,不过愿意给我们传个话,送些吃的,您有什么话要传给潘道长?”
薛韶收回目光道:“起风了,虽是春风,却也寒毒,让她日夜小心,这世上,人可怕,妖也可怕,请她多多保重吧。”
喜金一脸疑惑:“这和妖有什么关系?”
他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大叫道:“我知道了,少爷这是说王振是妖,要她小心王振!”
薛韶叹息一声道:“幸而她不如你这般聪慧,你原话传进去就是了。”
喜金不高兴道:“少爷你是说我愚笨?那你说的妖是什么?”
“妖就是妖,没有其他比喻,快去传话,不然十两银子要白花了。”
喜金反应过来,立刻拎着食盒朝狱卒飞奔而去,不多会儿就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食盒和话都传进去了,少爷,之前我们连尹宅都要避着走,您才结束殿试就来诏狱,这不好吧?就不能等殿试成绩出来再来吗?”
薛韶转身离开:“那答卷就是状纸,交上去后,我和她在世人的眼中便是天然的同盟。既然暴露了,想来便来了,还要特意选日子吗?”
薛韶慢悠悠的往租房去,问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喜金把钱袋打开数了数,叹气,“只剩下八两多了,诏狱就是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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