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挫折都经受不起,真是可悲。”
“谁颓废了!”
李寒州跳了出来。
“我们现在正是要去玉女谷,请玉女谷谷主给他恢复武功呢,关你什么事!”
“玉女谷?玉女谷不许半个男人踏足半步,谷主江婉,武功高深莫测,你们两个,一个武功尽废,一个是半个脑子也没有的莽夫……”
李寒州:“你骂谁呢!”
“我说错了?”
阿瑶翻了个白眼。
“就算你们两个有命去,敢担保有命回来么?你沈予安一个废人,死就死了,还让这傻小子白白陪着你送死?”
沈予安冷冷道:“那姑娘有什么高见?”
“赢了梅若烟,或许她能指点给你一条明路。”
沈予安不禁冷笑:“那可是赌神的女儿,我要是死了,你给我偿命?”
“连赌神轩辕氏都赌不过你,你还怕一个梅若烟?要是真出事,我给你抵命。”
沈予安满眼猜忌地看着阿瑶,什么也没说。
阿瑶知道他猜忌自己,叹了口气。
“师傅说得没错,你果然谁也不相信。”
“你师傅?”
阿瑶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说:“师傅让我来找你的,当时在杭州我就碰到了你,可你走的太急了。”
沈予安看着玉牌,认出是飞霜剑仙徐妙仪随身带着的那个刻着“一地飞霜”的牌子。
“你果真是徐妙仪的徒弟?”
“我是师傅的大徒弟,师傅知道你武功被废后,很是惋惜,让我来帮你,从玫瑰刀口中问出些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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