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摔倒在地。野利彻似乎早已料到,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手中软剑倏地刺向李继迁咽喉。
李继迁忙举刀去挡,双手却全然没了力气,宝刀刚触及软剑剑锋,就被震落在地。李继迁见势不好,用尽全身之力往旁边一闪,他本以为能躲过野利彻一剑,哪知野利彻的软剑竟随着他转了方向,剑锋依旧刺向他的咽喉。
“莫非天亡我也?”李继迁在心中哀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李若云已纵身欺进,手中长剑直斩向野利彻的手中软剑。
“当!”李若云的长剑与野利彻的软剑相撞,一声重响,火星四溅。李若云平日势大力猛,即使无法一剑斩断野利彻的兵刃,至少也可迸出尺许。谁料,两剑相撞李若云的长剑竟脱手飞出,野利彻的软剑则借着李若云的一剑之力,剑身猛地上翘,如一条竖起脑袋的毒蛇,一口咬向李若云的项间。
李若云双手莫名的发抖,全身连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动用内力了。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长剑被迸飞,插在地上,心中涌起无尽的困惑与猜疑。他自幼就随着父亲练武,还有幸得到过堂叔李明和的点拨,自忖一口长剑纵然不能所向披靡,但也不至于被这样一柄绵软无力的软剑,轻而易举的迸飞。
忽然,他想起方才米擒勒端来的那坛酒,米擒勒正是与野利彻耳语后才过来敬酒,而自己和李继迁都喝了那坛酒。现在双双都变得软弱无力,任人宰割!他此刻才想通,显然为时已晚,他除了站在原地等着被野利彻一剑杀了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眼见野利彻的软剑就要洞穿他的咽喉,半空中猛地传来一阵劲风,随风而来的还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砸向野利彻头顶。莫说场中围观的众人了,就连心机深沉的野利彻,都被这个东西吓了一跳。
“咣当!”这个东西猛地砸在野利彻的头顶,瞬间迸裂,直砸得野利彻顿时鲜血直流,像个血葫芦一般。野利彻尖叫一声,顺势向头顶一抓,见砸中自己的竟是一个被人喝光的空酒坛。
野利彻大怒,口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他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向自己头顶扔酒坛,可未待他的头转过来,突觉后脑又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敲了一下。他怒不可遏的转过身,手中软剑毒蛇般倏然刺出,却不料软剑竟被人轻而易举的抓在手里。
只见抓住野利彻软剑的不是旁人,正是刚才一门心思闷头喝酒的万剑锋。此刻万剑锋手中抓着软剑,笑嘻嘻的道:“野利彻,伱这软剑虽使得不错,可也要看在谁面前使,你别忘了,抓蛇可是我们叫花子的拿手好戏!你主动把剑送过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万剑锋说着举起帅棍,在野利彻手腕上用力一敲,野利彻的手腕险些被他敲碎。野利彻右手吃痛,不自觉的放开了软剑,被万剑锋趁机一把夺了过去。
野利彻双眼紧紧盯着万剑锋,不敢置信的道:“我野利彻苦心研究毒术数十载,被我毒杀之人何止千百,怎么可能对你无效?这怎么可能!”
万剑锋笑道:“本少侠也是肉体凡胎,毒药怎么可能对我无效,只是你的毒艺不精,味道太重。混入酒里实在太难喝了,一点不合本少侠的胃口。你以后若是还想用毒酒害我,就请把毒药的味道弄得好一点儿,不然我是不会喝的!”
野利彻闻言,目光从凶狠转为疯狂,旋即又转为无奈。最后他苦笑一声,点指万剑锋道:“我野利彻一生从来都是算计别人,没想到今天却败在你这个小乞丐的手里,真是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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