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扛起了整个墨阁。
他虽和宋秉城相识已久,但每每瞧着陆辞简小小年纪经历的事,却还是忍不住嘲讽宋秉城。
明明心里在乎得不得了,却总是恶言相向的,只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越发僵硬。
导致陆辞简越发的要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似乎所有的事都要亲力亲为才行。
若当初两人能好好坐下来谈谈,说不定一早就能相互理解。
宋秉城那家伙也不用每到过年的时候就特意跑来涠洲,像是在弥补从前的陆辞简。
可明明宋秉城只要告诉陆辞简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必须要做的理由,就能让两人之间的误会消失。
可这倔老头就是不肯说,陆辞简又是个冷冰冰的性子,什么都藏在心里更不可能主动去说那些事。
两人的关系只能一直僵硬下去。
现在倒好,临到死两人都没好好坐下说过几句话。
如今更是让陆辞简再次亲眼瞧着在乎的人离世,那老家伙倒是死得潇洒。
老陈叹了口气,盯着床上的人半晌才继续道:“其实你们也别太自责,阁主身体早就不行了,就是不中毒,估计也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他能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心里其实应该是松了口气的,更别提还能亲眼瞧见少主对他的感情。”
宋秉城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陆辞简能原谅他,如今得偿所愿,其实是开心的。
只不过徒留活着的人伤心、难过,甚至懊悔。
他若知道宋秉城会遭此劫难,说什么也不会让对方拖着受伤的身体去。
江意绵却是看向床上那面色苍白,紧紧闭着双眼的人,低声道:“希望阿简也是这样想的吧。”
她不知道宋秉城临死前是不是真的欣慰,但却清楚陆辞简。
他本就是一个很难表达爱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宋秉城却已经死了。
他定然会难受,会想起当初李轻梦死前的样子。
宋秉城在陆辞简心中应该占据着一个很特别的位置。
江意绵只叹了口气。
老陈却是直接把她赶走了。
一回到自己的屋子,柳儿已经在等她了,见她回来,只连忙道:“姑娘,快让我瞧瞧你身上的伤口,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若是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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