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假死,要是真死了我也没办法。”
“我带了饼干和酸奶。”小年轻转身去拿东西。
宋小慈发现猪圈内有个塑料小盆,便走过去拾起,放到水笼头下冲洗干净。
饼干和酸奶到了,他将饼干捏碎在盆里,冲入一瓶酸奶。
猪儿嗅到食物的气息,条件反射地抬起脑袋,想要站起来。
但它实在是太虚弱了,努力了一下,竟然没有爬起来。
宋小慈将盆儿微倾,送到它的嘴边,猪儿呼哧呼哧,很快就将小盆内的东西吧嗒个精光。
“嗷,”
片刻之后,猪儿挣扎着站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正式进食了,给它找点面粉或是饲料,加水泡一泡就行。”
牲畜饲养暨人工授精术lv25,宋小慈尴尬的自嘲:
“影子啊影子,你就不能选选啊,碰见尸体你就抽取生活技能,也不管我要不要,你到底懂不懂生活啊?”
还有,之前在高坪庄的鸡冠山,得个毒品鉴赏的技能,有时候宋小慈左右看看,怀疑自己是个吸毒分子!
“嗡……”识海震荡,似有抗拒反应。
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影子压根就没有思想和意识。
宋小慈很无奈。
现场勘验告一段落,邻居和村干部作为见证人,分别在现场勘验和尸检笔录上签了字,现场勘验就此结束了。
同时,罗所长告诉村干部,现勘和尸检结束了,可以通知死者的两个儿子,回来处理后事。
除了见证人,石丘派出所和刑侦队的几个人,找块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熊照安开门见山:
“不是封闭现场,很有可能,这就是一起命案。从尸检来看,机械性窒息是存在的,但由于软组织高度腐败,很难确定有没有勒压扼颈,或是捂压口鼻的情况。”
胡斌补充道:
“如果是案件,那就是伪造现场,这个人是死后挂上去的。要知道,将一个成年人挂上去伪装上吊,这是有难度的。”
换句话说,杀人后伪装上吊自杀,这种作案手段,独自一人难以完成,往往要考虑多人作案。
除了宋小慈,大家基本上,都同意这个观点。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宋小慈身上。
因为他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还提醒胡斌窗子有问题,再就是这小子居然神奇地救活了神兽,一头死得不能再死的大公猪。
“那个,我算算时间,关于蛆虫的,好做个参考。”
宋小慈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器app。
胡斌将记录递了过来,上面有温度和温度,还有三个白蛆的长度值。
温度30c,湿度为70,三只白蛆的长度分别为158、165、171。
宋小慈只学过汤治洲的回归方程:t=(1452-00353t)l-0585,代入数据后四舍五入,得到56天,59天,61天三个值。
这个值还要根据家蝇的种类,有一个增减的校对值,去掉中间的,留下最小和最大的,得到两个时间:52天与65天。
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在5至7天之间。
以宋小慈现在的技术,就只能精确到这个值,也就是两天的误差。
推算完毕,宋小慈在记录本上写下了估算值。
“好吧,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
罗荣欣知道宋小慈还只是实习法医,于是鼓励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不要像他们这些老油条,藏着掖着,生怕说错了话,谁生下来没有出过错?你说你说。”
“现在看来,现场并非封闭式的,窗户的确是动过,上面还有类似手套样的纤维,你们也试过了,整体卸下来并不难,我想再装上去同样没有难度。”
“绳索是农村自制的棕绳,这里可以就地取材。”
“横梁上的绳环,没有移动的痕迹,自杀的话,往往会有移动。”
“颈部舌骨和气管软骨完好无损,尽管颈部软组织腐蚀掉了,但深部软组织还有部分是完整的,并没有看到挫伤和出血,我认为勒颈扼压的可能性,应该可以排除。”
“完全性前位缢吊,在两侧仅剩的皮革样皮肤上,没有看到任何生活反应,甚至没有一点表皮剥脱,我认为自缢的可能性大幅度降低了。”
几个人睁大了眼睛,仅仅是可能性降低,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呀。
没有明确的疑点,立杀人案是不可能的。
“死者的两颗中切牙,左侧尖牙,右侧侧切牙,都有轻微的松动倒伏,而且倒伏的方向一致,都是朝向口腔内侧的。”
这个描述太明确了,罗所长脱口而出,“按你说的,这是捂压口鼻造成的?”
宋小慈点点头。
熊照安心里一惊,自己咋就没有注意到呢。
实则,检查到牙齿的时候,宋小慈提到了这个情况,只是熊照安当时走了神,没有记录。
“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罗荣欣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正要说这个。如果这是死者口鼻滴落的腐败血水,那这个位置肯定是不对的,它应该在椅子的前方。如果这滴血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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