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是,洪途安拿出此诗,让自己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全听王刺史安排,学生定当赴约。”
陈锦年随口应了下来,他也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
前身自小恃才而骄,曾上京赶考三次,可惜前两次皆因看不透官场的潜规则,最后落榜。
第三次前去京城,前夜受了风寒,他迷迷糊糊中进了考场,发着高烧做下此诗,所以记忆不是很深刻。
不久后,出榜之后前身得了秀才,他竟然魔怔起来,自认为那日赶考,做下了鬼才之诗,奈何得不到朝廷重视。
前身因此买醉,染上五毒,终日流离于风月场所,一边骂朝廷,一边觉得天妒英才,于是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无赖。
想到这里,陈锦年不禁为前身庆幸,如果真是前身得到王刺史的肯定,恐不好会发出什么逆天发言,咒骂圣上之类的事。
“平乐才华在身,只可惜朝中人看重的不止如此,惜得刺史大人赏识,今后定能有所作为,可喜可贺啊!”
洪途安的话音,把陈锦年给拉回了现实。
他摇摇脑袋,很是谦虚的笑道:“都是大人谬赞,学生有几斤几两,心中有数。”
洪途安见状,嘴角的笑色更是高扬,突兀的高声喊道:“诸位来宾,此诗乃是我们平阳县陈老板所作,本官建议,诸位都得通读背诵,如何?”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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