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陈锦年停在了位于主干道边的旺铺前。
“陈大郎可是要买酒?这点子事儿,还需你大郎亲自动手?我去知会一声便是了,这谭记酒行我熟的很。”
“大郎怕是不知,我的叔父便是咱们平阳县的主簿,专管这米面钱粮之事。只需我知会一声,他们便亲自送上门去,何必扰了你我兄弟的酒性?”
刘德勇本以为陈锦年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见到他来到粮行,顿时有些兴致缺缺道。
出云楼的酒水不差。
闻声,陈锦年摇头,心道若不是你叔父是平阳县主簿,那老子还不给你下套呢。他笑了笑,随即道。
“若是买物,自然不值得我兴师动众,扰了你我二人的酒性。”
“只是啊,师命难为,这一趟我非来不可啊。刘兄你是不知道啊,我……”话说了一半,陈锦年后知后觉一般闭嘴,仿佛是说漏嘴了某件大事儿一般。
刘德勇正听的心痒难耐,如何肯依。
“大郎莫不是信不过某?”
“某虽然与你相识市井,但也是真心实意相交,大郎是读书人,清高不错。但某却是心甘情愿认你当兄弟的,你此番遮遮掩掩,岂不是羞煞了兄弟情分?”
闻声,陈锦年欲言又止。
随即奥斯卡影帝附体,很一咬牙,做贼一般将刘德勇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勿怪我陈大郎不与你说实话,刘兄你可知我的恩师是谁?”
但话音儿落下,陈锦年一瞧刘德勇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话怕是对牛弹了琴。
“昔年,我高中童生,为我主持的是严夫子。”
陈锦年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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