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孙伟光开车过来喊人上车时,就只剩下江生一人傻愣愣地站在路边上,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爱浓怎么会把他一个人丢给孙伟光就这么走了。
她怎么忍心的???
得知爱浓不打声招呼就自己走了,孙伟光还抱怨了几句:“真没礼貌,怪不得传闻会那样说她,我看见她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谁沾上谁晦气!”
孙伟光一边开车,还一边用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奉劝江生:“江生啊,你年纪小刚接触社会上的事儿看不明白不要紧,但要能听得进去话。
像她这种女人是长得好看一些,可这世上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凭你的身份,想要多少都有,你喜欢的话玩一玩是可以的,但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头脑一热就陷进去了,你人单纯,人家说不定心怀不轨拿你当踏脚石呢。”
从孙伟光说第一句时江生就有些生气,看他是长辈一直在忍着,谁想他越说越过分,但自从上次在食堂吃了亏,江生已经长了记性,知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还容易拉低自己的品格。
于是他一直忍到现在,忽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孙叔叔说得对,这话我得原封不动跟我爸也说说去。有些没眼色的朋友是不能深交,可不要回头惹出点什么麻烦来反倒沾一身骚。”
“对!叔叔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呀。”孙伟光以为江生聪慧,一听就懂了,还想再夸他几句。
“我到了孙叔叔。”江生请孙伟光停车。
孙伟光瞄了一眼,路边上确实有个宿舍楼,便把车停下放江生下车,嘱咐他两句才放心地离开,可是路上再想着江生的这些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跟他爸爸说?
他爸爸有没眼色的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江生站在原地看着孙伟光的车开远了,才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宿舍楼,赶紧缩了脖子快步往前走。
刚他实在太生气没法忍受孙伟光的爹味儿,所以着急下车,甚至都没看路。
要知道这里是前两天半夜闹鬼的老旧宿舍楼,他说什么都要再忍一会儿。
“嗷呜呜呜——!”
一声声尖利的怪叫仿佛就在江生的耳后发出,直接让他汗毛直立,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嘴里还默念:“社会主义好,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江生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丢脸地相信真的有鬼神,还好爱浓没有看见他当时狼狈的样子。
“几点了,Bro?”
刚洗了头的孟超从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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