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大小姐那时候年纪还小,本来就胎里不足,哮症和心症,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熬死一个孩子,再这么下一点点花生粉。
就算是成年人,这么不断地得病,身体虚弱,再犯病,也是一个死。
很难想象,一个两岁的孩子,到这十二岁的十年间,受了多少罪。
若是拿花生粉刺激她犯病,本身就有哮症,一倒下加上心症,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元清正内里的炎症从来没好全过,所以见风就倒,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毅力,才生生挺到了十二岁。
这就是她想要暗卫的理由吗……
用自己的手去扳倒那些使阴谋诡计的忠义伯府?
卫厌箴最后还是没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布阵图,仿佛在思考什么。
叶元胡见主子那么沉默,就用眼神示意院判可以下去了。
卫厌箴眼睛看着那逐渐逼近燕国、象征着赵国的旗子,眼前忽然就闪过了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
她活不过十五?
这的确是个让人听着就烦的事。
这么奇特又恼人的小玩意儿,死了就没了。
她自己知不知道?
应当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那般视金钱如粪土,只身一人就来了形同黑市的潇湘馆,拿出全部身家买可用人。
可惜了……一个注定会早死的燕国小姐。
被人猜测拿出全部身家买暗卫复仇的可怜虫,正在和一个碧眼华服的男子下棋。
元清正手里的黑子吃得陈以绝狼狈不堪,那一番颓势,是怎么挽救也没有用了。
“你怎么想要去动他们?都不晓得感恩戴德,怎么说你如今的尊荣,都是天家给的。”陈以绝耍赖,把手里的白子一丢,就不再下了。
年仅十五的少年有一头如绸的长发,比女子的还要柔顺,玉冠束起、在极春的阳光映照下有一层奇异的色彩,潋滟如同深秋的湖水。
他生得极俊美,五官如刀锋雕刻般流畅自如,湛蓝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
陈以绝惯是爱穿深色的衣袍,如今一身玄青色,用碧城色和吐绶蓝的丝线勾了猛虎于上,在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色里十足低调又带了两分张扬。
外面披着的墨色的大氅,将他挺拔的身姿衬得长身玉立。
元清正手倚着小脑袋,食指和中指把玩着黑子,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在玉白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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