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要么就干哕,要么就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一块往下流。人家郑婉就不是这般,瞧瞧哭了这么久了,还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怜惜。
果真,永安侯连忙低声宽慰郑婉,“魏氏,你到底想说什么?”
“侯爷大概没见过那个井圈有多宽多高,不然再试验一遍,我就想知道,阿姐当时离着郑攀有多远,竟然能来不及将孩子扯拽下来?”郑攀本来就比同龄孩子矮小,再加上每次魏伊人见郑攀,几乎都是被抱着的。
小男孩这个时候正是皮的爱闹的时候,能这么抱着不折腾,怕是平日里也是走动的少。一个不常活动的孩子,你想爬上去也不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
“再则,那个院子阿姐怕是比我都熟。”魏伊人又缓缓的补了一句,所以,你正常一个当母亲的,知道那里有井,你还会放任孩子走远?
魏伊人就不信了,郑婉一个年轻人,能看不住一个病秧子孩子?
就算真的追不上了,你郑婉不会喊人?就算再不相信侯府的人,有谁敢当着主子面直接将孩子扔井里的?
魏伊人送过去的人都是活契的,她们可以不怕死,难不成家里人也都不怕死了?
郑婉的手段是高,可再高也经不起推敲。
在魏伊人声声质问下,郑婉的脸色越来越白,“这,我当时慌的厉害,着实记不清楚了,弟妹没做过母亲,该是不能理解,我相信在那个时候,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那般冷静从容。”
幸好魏伊人对永安侯没有任何念想了,不然这一句没做过母亲,又是往魏伊人心口扎刀子。
她原本好好的身子,是为了侯府操劳才熬垮的,若是嫁给旁人,五年不定都生俩了。
本来心口就胀疼胀疼的,现在连腰间两侧都开始疼了,许是同岔气一样一抽一抽的。这两日的药,被郑婉这么一折腾,白喝了。
永安侯摆了摆手,却突然让左右人的退下。
屋门刚关上,永安侯突然将桌子,哗啦一声就掀翻了。
郑婉是跟永安侯站在一处的,所以桌子是朝着魏伊人掀的,魏伊人本来就被郑攀发脾气的时候弄脏了衣裙,现下更溅的满身狼狈。
“你们莫要吓到孩子。”在里屋的老太太,被这动静恼的憋不住,出来斥了一声。
可是永安侯连眼皮的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的看着的魏伊人,“你的意思是,我的阿姐诬陷你?用攀哥儿的命诬陷你?”
永安侯往前迈了一步,“你的道理再多,也多不过一个母亲的本心。”
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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