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屋子里又嚎又叫!搞的黄村长头发都愁白了一半。
闻言,我道。
“村长,实不相瞒,在下会点儿医术。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倒可以进去给您儿媳妇儿把把脉。倘若从前人是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发疯。说不定是谈迷心窍,许有办法医治。”
黄村长听到我的话,喜的直拍大腿。
“妈呀!这是真的吗?小伙子,你是大夫啊!”
黄村长立刻邀请我和高成进屋。
村长又道。
自家儿媳妇儿一个月之前发了疯病,可惜,他们家太穷,去大医院也去不起。所以也只能把人锁在家。
他们家人,一直想请个中医过来瞧瞧呢!
我和高成走进院子后,推开村长儿子儿媳妇儿住的那屋的房门。
刚进门,只看到炕上坐着一个头发蓬乱,埋埋汰汰的女人。
那女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碎花背心。盘着腿,坐在炕上一个劲儿的怪笑。
炕下,有一个30左右岁的汉子。手中拿着麻绳,正准备把这女人绑起来。
可是,男人每往前走一步,那女人就叫一声。声音刺耳,搞得男人乍着膀子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尚且没有替这个疯女人把脉,只打探她的面相,就看出女人面带黑气。这是典型的被瘴气所缠之相。
我道:“无需把脉了,恶鬼缠身而已。不是大病。”
我一边说着,忽然想起,黄村长家院子正中央恰巧有一棵大柳树。
“高成,去院子里折一条柳枝给我拿过来。”
高成闻言,放下手中的烧纸,立刻跑到院子当中。
没一会儿的功夫,高成就拿进屋一根细细的柳条。
我手持柳条,朝着那炕上的女人狠狠抽了几下。
没一会儿的功夫,黄村长的儿媳妇儿便口吐白沫。
“这,这是咋回事儿啊?”
黄村长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大跳。
我冷声道:“无碍!一会儿就好。”
我一边说着,继续拿着柳条,在女人的身上又抽了三鞭。
这次,女人不只是口吐白沫,甚至两眼一翻,竟直勾勾的翻倒在炕上,然后浑身抽动了几下,就昏厥过去。
“媳妇,媳妇!”那30出头的汉子,看炕上的女人晕倒。吓得立刻喊了两声。
我再一次开口。
“放心吧!没有大碍。这是邪气离体,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清醒过来。”
我一边说着,顺手把手中的柳条放在炕上。
紧接着,我转过头询问黄村长。
“老大爷,您家的儿媳妇儿最近是不是去上过坟,或者看到过什么死人?”
黄村长听了我的问题,点头如捣蒜。
“没错,没错,就在一个多月之前。我亲家去世了。就是我儿媳妇儿的亲爹。”
我道:“这就对了!您的儿媳妇儿这是被自己父亲的阴魄给冲撞到了!
并且,你儿媳妇儿现在身怀有孕。正是体质最虚弱的时候,容易被那些阴的邪的给冲撞。”
“啥?我儿媳妇儿怀孕了?这……这不可能啊。”
黄村长铁青着一张脸,不肯相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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