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要求尽管跟我提。”
耗子眼帮我把行囊扛进房间,又把房卡插进了电控灯里。
“活神仙,要是想放松,我现在就给你叫人。”
一想起楼下那个身穿豹纹儿的胖女人,我抗拒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不用!”
我说:“你也别管我叫活神仙。我姓陈,叫陈道阳。”
耗子眼连忙改口,尊称我为陈大师。
他把房门关上,表情有些局促的祈求。
“陈大师,您,您啥时候有时间,能帮我看看病?”
耗子眼说,他大名叫刘五,年轻的时候不着正调,因为抢劫,进去蹲过四年。
放出来后,刘五也没有彻底学好。虽说不抢劫了,但是烟酒不离身,女人也没少找!
就这样,日复一日,身体被掏空。
后来,到了自己36岁那年。刘五仿佛一夜之间成长,想要踏实过日子。他在打麻将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寡妇。于是就跟寡妇领证,过起了踏实日子。
而那位寡妇,就是楼下的豹纹胖女人。
原来!竟是我误会了!楼下的大姐,根本不是搞按摩的,人家是旅店的老板娘,是刘五的老婆。
刘五继续坦白。
“我媳妇儿虽然长得胖了点儿,但是人不错。
我身体不行,她也不嫌弃。这些年,算是她养我。
只是,我们两口子过了几年,都已年过40。我们是当真想要孩子。
尤其看到那大马路上,谁家抱着个娃娃,我和我媳妇儿看的直眼馋。
最近这半年,我天天吃中药调理。吃了那些中药,鼻血流过三四次。可是我的小同志,却依旧沉睡着,从来没有精神过……”
有些话哪怕刘五不说,我也猜出个大概。
人的肾精有数,年轻时候用的多,上了年纪自然就不中用了。
我又观察了一下刘五的面相。
黄脸,眼圈黑。目光呆滞,肌肉虚浮。耳朵肉薄,嘴唇发紫。这是典型的肾阳不足。
我道:“给我准备纸笔来。我现在给你开一副方子。你按方抓药!先吃上三天,准保你身体有反应。”
“三天,三天就成?”耗子眼惊奇的咧着嘴。
“不是保你三天能生娃,而是保你三天有反应。”我再次重复一遍,然后又道。
“你若不信,就先吃药试试。反正我在你旅店里面住着。倘若我开的药方不灵,三天之后,凭你处置。”
耗子眼急忙摇头。
“陈大师,我便是不信别人也不能不信你……”
耗子眼一边说着,立刻跑出房间去给我找纸笔。
没一会儿功夫,等他再次回来。耗子眼还给我搬了一箱矿泉,拿了两桶方便面,几根火腿肠,外加一条红塔山。
“大师,纸笔给你,你先写着。我再去楼下给你取点儿卫生纸和洗发精……”
刘五在底层摸爬滚打,颇有点儿眼力件儿。虽然出手不阔绰,但是想的还算周到。
趁着他出门的功夫,我俯身在电视柜前,开始开方子。
“附子三钱,肉桂三钱,山药五钱,熟地黄二钱,鹿角胶,泽泻……”
刘五再次进门儿,我把药方交给他,叮嘱几句。
“去同仁堂抓药,别嫌弃好药材贵,一分价钱一分货。不准让店铺代煎,自己买口砂锅,用柴火烧,小火慢熬……”
刘五一一点头记下。
耗子眼离开后,我收拾了一下行囊,然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
初回江海市,我也该了解一下当地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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