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要想占有它们,先赢了我,赢不了我你就每天到皇城司门口来为它们哭泣吧,或许我见你可怜,会等它们冻死了之后,把干花留给你,也算是给你的一点念想。”
冯学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开始比试吧!”
薄聪说道:“咱们就在死人的脸上画,在纸上画没有效果。”
“可以。”
冯学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谁来做裁判?——不能是你们皇城司的人,那肯定会偏向你,要找一个公平正直,能当得起裁判之人。”
薄聪说道:“这个简单,我们化好妆之后,叫死者家属来看一看,他们觉得谁画得更好,谁就赢。这样应该是公平的吧?”
冯学究没想到薄聪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想了想,这的确是相对公平的一种裁判方式。死者家属是不会在这上面去偏袒谁的。
“当然最好是不让死者家属知道是谁画的。”
冯学究把心里担心说出来了,薄聪很痛快地答应。
在比试胜负确定之前,他们不会把身份暴露给死者家人,也不会私下跟谁的家人见面,但是双方又约定了一些细节,然后各自骑马,不带随从,出发沿街寻找办丧事的人家。
孟晓梅急忙跟在薄聪身边,同样着便装。
走了没几条街,刚好有户人家在办丧事,而且死的是个孕妇,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去世了,年纪比较轻,正适合。
由孟晓梅前去交涉。
孟晓梅先亮明身份,她说话中听,又告诉对方两个画师为了打赌,所以免费替他们家画,看谁画得好就请谁正式画遗容妆,不收一文钱。
那人家当然便答应,不要钱还能给死去的亲人画得好看些,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而且对方还是皇城司的人,惹不起。
于是三人进入灵堂,尸体还没有入殓,放在一块木板上。
两人都查看了一下尸体,保存完好,只是有淡淡的臭味,倒也不在话下。
薄聪说道:“你先来吧,这主意是我提的,所以你优先。”
冯学究一听就不干了,先画的前面肯定吃亏,就跟比赛唱歌一样,肯定是后面唱的占便宜,因为裁判记忆最深刻,也最容易把票投给后面一个上阵的人。
他见薄聪如此镇定,而且很有把握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有些担心。
这场比赛他志在必得,尤其是见到那些花,居然被放在院子里几乎要被冻死时,他就像看见了心爱的女人正在受苦却无法救护。
唯有胜了这场赌局,才能把它们搬回自己家去。
于是他马上提出反对,说道:“那不行,你们是皇城司的人,本来就占了便宜,我后面画,不合理,我吃亏。”
“那你啥意思?”
“公平起见,咱们抓阄,写上一和二,抓到一的第一个画,抓到二的后面一个。”
“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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