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说道:“等一会儿,盼睛姑娘醒过来我要对质,如果你说谎,你知道后果。”
“我绝对不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等表妹醒过来,她一定会为我作证的。”
说到这,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我这样不算违法吧,我只是想娶她而已。”
薄聪冷笑:“你想什么呢?别说你只是为了娶她而意图生米煮成熟饭。
就算你们俩订了婚,只要没有成亲,没有成为夫妻,你采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把她绑架过来,强行玷污了她,就是犯罪,一样属于强暴女子。”
黑衣人顿时整个人都傻了,他说道:“不可能,有人说这种事不会触犯王法,充其量打一顿而已。”
“谁和你说的?”
“我有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在临安府当差,他说他问了临安府的知府家的大少爷,好像叫景大寒的,是这位大少爷说的。说只要对女人负责,娶了她,这种事就不叫事。”
薄聪不禁皱眉,怎么哪都有这家伙捣乱,居然误导别人做这种事。一条胳膊被打断都不记事的。
这个时代的律法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更为重要的是执掌律法的人,所以这个时代不是法制的时代,而是看执掌法律的人他怎么来操作法律。
就在这时,床上的盼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薄聪说:“我走了,你们聊。”说着,快步出了屋子。
到了外面,见四下无人,他用轻功上到房梁,揭开瓦片往下观察。他想看看是不是这人所说的那样。
很快盼睛便坐了起来,惊慌地四下张望着。
很快便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黑衣人,惊恐地叫道:“表哥,你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哭丧着脸说道:“表妹,你先把我放了,我再告诉你。”
盼睛挣扎着下床,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刚才脖子上后脑挨的那一下,让她还是觉得天旋地转。
她走到黑衣人面前,正要帮他解开绳索,忽然她一眼便看见旁边茶几上放着的那个鬼脸面具,手一下僵了,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表哥,刚才小巷里的人是你?”
黑衣人知道他无法隐瞒,因为他已经把事情真相告诉了皇城司的侍卫了。
他虽然不大清楚薄聪刚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但是既然已经对方说了自己这事触犯王法,说不定他还会回来把自己抓走,所以他只能对盼睛实话实说,以取得盼睛的原谅。
他哭丧着脸对盼睛说道:“表妹,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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