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举起凳子想反抗的景兆贤的胳膊,抬手就在肩膀上扎了一刀,痛得景兆贤惨叫不已,手中凳子顿时便掉在了地上。
随后王护院将他扯过来,左手臂勒住他的脖颈,将他挡在自己胸前,随后匕首抵在了他脖颈之上:“老实点,敢乱说乱动老子一刀捅死你。”
景兆贤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布的局却成了现在这样子,哀嚎着说道:“你,你抓错人了。”
“少他妈废话,再啰嗦一句老子捅死你。”
说着抬手在他脸上狠狠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半张脸都被血染红,脸颊的剧烈疼痛让景兆贤惨叫不已。
王护院一下子收紧了勒着他脖子的手臂,顿时景兆贤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接着王护院勒着景兆贤的脖子出了屋,到了门口,门外的景大寒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凶犯抓到的不是薄聪而是他爹?
他焦急地吼道:“抓错了,快放开,他是我爹,你要抓的是另外一个。”
这时皇城司的侍卫已经冲了过来,听到这话,有些不解的望向景大寒,说道:“秦少爷,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把知府大人抓起来了?”
王护院原本是准备按照景大寒的要求把景兆贤放了的,再重新去抓人,毕竟是人家把他放的,他还是懂得感恩的。
可是现在看到皇城司的侍卫包围了过来,而又听他手里挟持的这个人居然是知府,顿时把手重新收紧了。
管他的,能抓到知府脱困也好。
便把手里带血的匕首指着景大寒和众人说道:“不许过来,谁要过来老子捅了他。”
景大寒看见被控制住的老爹肩膀和脸上各挨了一刀,鲜血淋漓,而且手臂脖子被对方勒着,眼睛都快要翻白了,呼吸几乎都要窒息了。
景大寒急声叫道:“你搞什么?你怎么把我爹抓了?我要你抓的是……”
“你让他抓的是我,是不是?”
薄聪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护院很是吃惊,刚才他明明看了那屋里并没有人呢,这人哪出来的?
随即又一想,很可能是到里屋自己抓了一个,没留心还有一个藏着,管他的,手里有一个就够了。
他一个人可没有本事同时控制两个人质,而且都是男人,那还真不好弄,不如抓住一个,这个还是知府,够本钱了,谅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一边拖着景兆贤往临安衙门大门走,一边不停地挥舞刀子,威胁众人不许靠近,还时不时的在景兆贤的身上用刀先戳几下,让他老实点。
不一会儿景兆贤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虽然不致命,可是血流了不少,整个人都像从红色的染缸里拖出来的一样。
几个侍卫赶紧过来,对薄聪说道:“怎么办?”
薄聪说道:“刚才是谁把他带到这来的?”
所有侍卫都指向景大寒,说道:“是他把凶犯带到这来的。”
薄聪耸了耸肩,说道:“那就不关我们事了,是他们景家父子自己的事,我们看热闹就可以了,反正犯人我们已经交给知府衙门了。”
的确,人犯已经交到了临安府的捕快签押房,又是知府派他儿子来提的人,跟皇城司已经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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