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
薄聪他们去的时候,知府景兆贤正在签押房跟他儿子景大寒说话。
“那薄聪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不可与他再来往。”
景大寒说道:“又不是我想这样的,是秦禧让我这么做的,我总不能不听他的吧。”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懂,之前是我们设计想整薄聪,所以才让你接近他,以便寻找机会,可现在没有那个必要了,因为他没有落进我们的圈套。
而且他已经似乎猜到了我们要对付他,你要再跟着他,恐怕还会被他算计。”
景大寒不以为然,拍了拍自己的胖肚子说道:“我这里面装的又不是稻草,他要干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父亲你不用管了,我知道该怎么应对他。”
景兆贤还要再说,侍从进来禀报,说皇城司有案犯要移交给临安府,是一个叫薄聪的侍卫押解来的。
本来景兆贤听到要移交案犯,便想叫手下去办理交接,可是听说是薄聪带来的,顿时又气又怒,脸上闪现出狠辣之色。
眼珠转了几转,说道:“为父正愁没有机会整治这薄聪,他就来了,很好,这一次定叫他好好尝尝苦头。”
景大寒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景兆贤勾了勾手指,让儿子把耳朵附上来,嘀嘀咕咕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景大寒连连点头,急匆匆出去了。
薄聪在府衙前等着,半天没人来管,很是有些不耐烦。
好不容易终于有人进来了,薄聪抬头一看,却是景大寒,不由愣了一下。
景大寒说道:“我爹让我带你去见他。”
薄聪二话不说,挥手道:“前面带路。”
景大寒带着他来到景兆贤的签押房。
“爹,人我给你带来了。”
随后他退了出去。
薄聪走进签押房,见到景兆贤说道:“景知府,恭喜你调任临安府。好好珍惜,千万别再作妖了,否则再往下调,那恐怕就只能去当县令了。”
景兆贤淡淡道:“听说你来移交案子,怎么回事?”
薄聪大致把这案子说了一遍,然后说道:“那罪犯现在还在门口押着呢,你赶快叫人接手,把他关进大牢查处吧。”
景兆贤却说道:“不着急,坐下咱们聊聊这个案子你是怎么破的?本官听你破案的本事很强啊,怎么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给破了?本官想听听学学经验,你可愿意?”
薄聪见他满是算计,不禁肚子里冷笑,也不说破,就想看看他要干什么。当下说道:“既然知府大人不耻下问,那在下就班门弄斧了。”
于是薄聪便坐下来开始跟景兆贤吹嘘他如何破案,当然都是云里雾里的,说些没边际的东西,无非吹自己多厉害。
听得景兆贤眼皮直跳,一个劲反胃,可脸上却要表现出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与此同时,景大寒带着几个家丁来到捕快房,把王护院从捕快房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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