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要给他放点血,让他知道厉害,结果刁老七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拍着胸脯说有本事就朝这捅。
我们老大最受不得别人激他,当下就一刀捅过去了,刁老七就惨叫了一声,骂了声‘你他妈还真捅啊’,这一骂老大就更火了,上去又是几刀,便将刁老七捅死了。
然后我们问老大怎么办?我们老大熊匮就说赶紧走啊,于是我们就赶紧从屋里出来。
可是刚到院子,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是刁老七的娘子苏月娥和那个书生薄聪,就是摆地摊给人写字的那个。
他们说着话朝这边来了,因为小巷里听得很清,所以我们听得真真的,老大就带我们躲到了厢房里。
然后就见他们俩进了院子,又进了里屋了。
接着就传来惊叫声,他们显然发现死在地上的刁老七了,我们老大说正好进去拿那书生背黑锅,说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谋杀亲夫。
于是我们就跟着老大冲了进去,那苏月娥却从后面跑掉了,我们也没有追,因为老大说了,抓住这书生一个人就够了,就让那小娘子逃掉,这样这书生一张嘴是说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的。
如果那苏月娥两个人都在场,反而麻烦多了一个,这样我们就将那书生薄聪扭送到衙门,并作证说我们看见他杀死了刁老七。
实际上刁老七是被我们老大熊匮杀的,诬陷书生薄聪让他背黑锅。”
接下来的几个伙计也都愿意招,分别被带了上来,供述的结果跟前面的都大致相符。
熊匮仰起脸听着手下的伙计全都把他供出来了,也就放弃了抵抗,承认是他杀了刁老七,嫁祸给了刚好来到这里的书生。
他叙述的过程跟其他伙计所说的差不多,赵县丞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当时使用的凶器和你身上的血衣在什么地方?”
“血衣和凶器都埋在我家后院菜地里。”
赵县丞当即下令,让捕头带着捕快衙役,押着熊匮到他家去提取物证。
果然在熊匮家后院菜地角落里挖出了埋藏在这里的一件血衣和一柄匕首,将证物提取回到了衙门。
在捕快前去提取凶器物证的时候,赵县丞兴奋地把薄聪叫到了他的签押房,说道:“太好了,你的案子真的是冤案,你是被人冤枉的,恭喜先生。”
薄聪长揖一礼,说道:“多谢赵大人替学生洗脱冤屈,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若你真心想谢我,赶明儿替我临摹一幅字帖,如何?”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担心薄聪拒绝,患得患失的望着他。
薄聪微微一笑,说道:“没问题,聊表心意而已。”
对他来说用高仿真打印机,将字帖打下来不是什么难事,又不费劲。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一幅逼真的临摹书法,尤其是名家的,那个意义恐怕比得到真迹差不了多少。
因为薄聪所谓的临摹出来的作品简直惟妙惟肖,丝毫不差,这样的临摹水平世界绝无仅有。
听博聪答应了,赵县丞高兴得几乎是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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