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份,法医就是对死亡原因作出解释,而不是对案情进行研判。
孟晓梅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了一抹轻松:“跟咱们没关系就好。”
随即对葛江说道:“你立刻派人去医馆调查取证,并把扎针的郎中带回来讯问。”
葛江急忙答应,快步离开了。
薄聪继续对尸体做检查。
这之后的检查没有发现异样,在死者的胃内容物中也没有发现毒药或者安定类药物。
皇城司的仵作根据薄聪的叙述填写了尸格。
这时,葛江已经完成了医馆的调查取证,并把掌柜和当时给秦涧扎针灸的老郎中都带回来了,那郎中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掌柜的更是哆嗦个不停。
经过两人辨认,确定死者秦涧就是头一天在他们医馆做针灸的人。是这位老郎中给他扎的针灸。当时秦涧落枕,脖子又酸又痛,所以来医馆针灸。
老郎中陈述了一下经过。
薄聪一直注意观察,发现他身子尤其是手在不停的抖动。
他便对那老郎中说道:“你的手怎么这么抖?你很害怕吗?”
“不……不是啊。”老郎中面无人色,惊恐地看了看掌柜。
掌柜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老郎中说道:“你又偷偷喝酒了?”
老狼中赶紧说道:“没有,我真没有啊。”
掌柜的怒道:“那你的手为什么一直抖不停?你一喝酒就是这样,有本事不要让手发抖,就证明你没有说谎。”
老郎中脸色惨白,左手去抓右手想固定住,可是就算他用手抓着,那手还是轻微的抖动,左手放开手抖得更厉害了。
老郎中面如死灰,低头惭愧说道:“对不起,掌柜的,我……我骗了您,这段时间我都在偷偷喝酒……”
很显然,他的抖动是生理性的痉挛,而不是紧张导致。
薄聪望向掌柜:“怎么回事?”
掌柜的叹了口气:“他也是我们医馆里的老人了,在医馆当郎中多年,只是他好喝酒,一天两顿饭,顿顿都要酒,越喝越多。
刚开始一碗两碗,到后来一坛两坛地喝,不喝到烂醉如泥根本放不下碗。
以前我还迁就他,毕竟他医术不错,可是后来,他的手抖个不停,给人针灸还出过事,扎伤了病人,被病人家属痛骂了一顿,还差点拉他去见官。
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很生气,便想辞退他,是他苦苦哀求,并发誓以后再不喝酒,我这才相信他,没想到他却瞒着我偷偷喝酒,手又开始抖了,居然酿成了这种滔天大祸。”
听到这话,老郎中害怕起来,说道:“就算我手抖,可是未必就是我的扎针扎穿了那人的胸腔导致他死亡的呀,大人,我冤枉呀。”
说着跪在地上直磕头。
孟晓梅望向薄聪。
薄聪便对牢头说道:“你到外面去给我找一根竹签来,越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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