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残阳一般沾染上血意,他眨眼,长睫扇动,似轻盈蝴蝶,这样的样貌,便是放在皇宫之中也是难寻。
在水缸中将手搓洗了好几遍,他才从一旁的狗洞钻出去,去了一处无人的宫殿。
‘你在宫中受尽皇后宠爱,可曾想过阿娘她是景国的公主?!’
‘萧鹤微,你当真狼心狗肺!’
脑海中嘈杂的话音落下,萧鹤微也随之睁开双眼,他深吸一口气,袅袅香气便被他吸入进去大半。
他坐起身,不知为何,又梦到了这些事情,明明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萧远修的话却永远忘不掉。
五年前,他和明教的人一起打入临安的时候,就对他说过,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的呢?
‘你因爱而生,我因恨而囚,有人受尽疼爱,却要我这个什么都没有人的来想她的遭遇,她多恨我,才要在我心口处捅一刀?’
他说他是他的哥哥,说他要让西陵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母亲,是景国的公主而非冷宫中一个不知名的弃妃。
更痛斥他,认贼作父。
萧鹤微伸出手,捂在心口处,哪里,有一道离心脏只有一寸的刀口,是他五岁那年,萧远修口中的阿娘所刺。
她恨他入骨,因为他的存在便是她心间永远也拔不掉的一根刺。
在告诉她,她是如何从临川王妃成了冷宫弃妃,是如何生下了本应是喊着皇兄之人的血脉。
他是她抹不掉的耻辱。
可他又有何错,他生来承载的便是这世间最大的恶意,他又做错了什么?
少年阖眸,神色平静,无妨,他如今有阿姐,阿姐待他极好,也是这世间,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人。
永远,都不会抛弃他的人
次日,霍文澜一大早便来了长乐宫,江轻也正在用早饭,见到她笑着开口:“良妃一起用些?”
“皇姐还是像少时,唤我阿澜便是,良妃良妃的,多生分。”
霍文澜坐到江轻也身边,勾唇浅笑回她。
“春溪,去添双碗筷。”
江轻也吩咐了一声,春溪应道,离开去拿东西。
霍文澜转头看向江轻也,女子端坐在那,她今日穿的素雅,却依旧遮掩不住她眉眼如画,安静恬淡,好似跟她坐在一起,都会心情愉悦。
“皇姐,昨日的事情,多谢你了。”
春溪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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