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心中对母亲的渴望如同灼热的火焰，燃烧着她的心。

而如今，这团火焰却变成了冰冷的利刃，刺痛了她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要隐瞒一切？”她轻声自语，满脸愁苦。

即便在她的内心深处，那份对于母亲的渴望依然存在，但如今只剩下无法承受的恨意。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明朝带着宋夫人走了进来。

她的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姜糯的心脏骤然一紧，恨意与不安交织在心中，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刺向面前的女人。

“我是还应该喊你颜宁，还是皇甫清姿呢？”

宋夫人眼神一怔。

她看着姜糯，忽而觉得轻松：“你知道了。”

“你没什么可说的吗？”

她淡淡开口，语气平静，但其中却充满了讽刺。

宋夫人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我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原谅她，这个字眼太过沉重，让姜糯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谅？”她反问一句，“怎么原谅？整个皇甫家为了你，我为了你……有多伤心难过你知道吗？我们为你复仇，为你伤怀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和其他男人双宿双飞，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皇甫清姿，身为你的女儿，我感觉恶心。”

她的话，让宋夫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她看向姜糯，神色中满是愧疚：“对不起。”

“别和我说对不起！”姜糯猛地站起身子，眼眶中含满泪水，愤怒的咆哮道，“当初，我以为你是爱我的，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我错了，你不爱我，也恨我。”

这些话，宋夫人无法反驳，她看着姜糯的眼神是冷淡的，是无情的，这和看宋娴雅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可能会在某个时候顾念母女之情，但在大多时候，宋夫人是不会顾及的。

姜糯见她不说话，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咬唇，狠狠抹去脸上的泪痕，继续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

她的话音刚落，宋夫人的表情陡然一僵。

“姜糯，我的确恨你，也恨申屠默，如果他不曾欺骗我，我们本该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可是申屠默欺骗我辜负我，整个申屠家的人都在欺辱我！我恨她们，也恨你，谁让你身上流着申屠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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