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连个基本的礼节都不做。
她抬起下巴,嘲笑:“二位,当年你们就因为我出身低微,各种阻挠我和阿煜。现在呢?这名门闺秀竟然心怀鬼胎,要用巫术害裴家,还好被我发现,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现在,二位心里有没有后悔啊?”
韩悦儿这人记仇得很,要不是对方是裴煜的父母,她早让他们尝遍苦头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想从他们脸上看到懊悔的表情。
结果,她扫过他们脸庞时,没看到预期中的恐惧。
韩悦儿有点懵,皱了皱眉:“你们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们对这种邪门的东西一窍不通,不知道有多可怕?”
“这两张纸,叫符纸,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用来害人的工具。他们通过各种手段求来这种符咒,去实现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目的。”
但是,裴丞相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转向盛珺薇,一脸严肃地问:“薇儿,这些符纸,真的是你亲手埋的?”
张氏也投来询问的目光,虽然他们不相信盛珺薇会干坏事。
但这事关系到相府的安全,他们不得不慎重对待。
裴丞相已经查清楚了,裴林的老家离这甚远,跟盛珺薇进府之前压根就没碰过面,两人合谋的概率几乎为零。
再说,他和胡文斌虽然私下关系不错,但在朝廷上却因为政见不合经常掐架,外人都以为他们关系很差。所以,光凭盛珺薇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胡文斌的深厚交情,就足以让他对她的能力深信不疑。
面对家中长辈的盘问,盛珺薇镇定自若,悠然拿起桌上的茶杯,小酌一口,然后平静地回应:“没错,是我做的。”
韩悦儿一听这话,仿佛抓到了对手的软肋:“听见没?她亲口承认自己居心不良,动机不纯!”
但盛珺薇并未因此动怒,她微微上扬,反问:“我承认符纸是我放置的,可我什么时候说过它们是邪门歪道,专门用来害人的?”
韩悦儿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别用那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来搪塞。保命的符箓,谁会傻到把它埋在地下?只有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才会偷偷摸摸地藏起来。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不打算清理门户吗?”
裴丞相的脸色更加阴沉,严厉地喝道:“放肆!薇儿是我裴家的少夫人,和我夫妻二人共同管理相府,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妄想干涉我家的事?”
韩悦儿怒火中烧,身体微微颤抖,大声吼道:“你说我是无关紧要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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